“姜民你进来。”
姜民进来拱手禀报说:“将军,我回来了。”
“可有消息?”
“将军,项伯将军离开了军营直接就奔着霸上去了。”
“什么!这可是犯了串通敌军的大罪,项伯将军怎么知法犯法。你可看见他与什么人相见。”
“将军,我亲眼看见,一位书生模样的人举着火把来接项伯将军,但是项伯将军似乎很着急,急着要走,但是不得已被那个书生拖进了自己的军帐之中,久久没有出来,后来有人一人走进了军帐,我没有在等了,就急着回来禀报将军。”姜民如实说出了自己的所见所闻。
“书生?难道是张良,想必就是此人,项伯与张良素来有就请,一定是项伯知道楚军明天即将攻击霸上,偷偷过去通风报信。至于后来进去的人没准就是刘邦。你可曾被项伯将军发现?”
“没有!”
“幸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栾弋心里很清楚事关重大,很明显现在刘邦已经知道了明天清晨的进攻,也就是说我军的进攻已经从奇袭变成了强攻,一定会遭到刘邦部队的顽强抵抗。
栾弋立即起身去找项羽。
栾弋来到了帐门外看见韩信。
“二哥,我要见项将军。”栾弋说。
“栾将军,遵命!”
“二哥,你别取笑我。”栾弋对韩信拱拱手。
过了一会儿,栾弋走进了军帐。
此时,项羽与范增都在军帐中。
“将军,军师,栾弋有急事禀报。”栾弋开门见山的说。
“何事?”
“将军,项伯将军今夜去了霸上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什么!你是如何知道的?”范增有些震惊的问。
“今夜我巡视部队偶然遇到项伯将军驱马出营,项伯将军说有公干。末将深知将军事前有令任何人不准出营,所以不得已就派姜民跟在项伯将军的后面。”栾弋说道。
“将军,你可有派遣项伯公干?”范增问项羽。
“没有。”
“那项伯将军这是去刘邦那里泄露军情了,这可是大罪啊。”
“亚父,先别这么说,叔父怎么会泄露军情,等叔父回来再说。”项羽有些难堪。
此时韩信进来禀报:“将军,项伯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