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诧异的看着眼前毫无心机的季风烟,胸口郁结的那口气,悄然间散了许多。
“宫徵羽?”
“对,就是之前跟我一起回来的那个病秧子,啧啧,你可得好生养着,否则日后变得跟他似地,那可就麻烦了。”季风烟一本正经的开口,宫徵羽不论是气质还是谈吐都非常的出色,唯有眉心缭绕的那股煞气破坏了他本身的气息,哪怕宫徵羽没有说过什么,季风烟却也看得出他是旧病缠身的体制。
一想到流火当初受的伤,季风烟就心惊肉跳,生怕没把小美男给养好了,落得跟宫徵羽一样脆弱的身子骨。
“病秧子……”流火微微睁大眼睛,季风烟对宫徵羽的评价,还真是……直截了当、简单粗暴。
“你以后可不能那么脆弱,要茁壮成长才行。”季风烟丝毫不觉流火的异常,逮着小美男发愣的功夫,又摸了摸脑袋,又捏了捏小脸,豆腐吃的那叫一个满足。
流火的面色微微发红,胸口的最后一缕异样也随之散去,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微妙而陌生。
但是……
他并不排斥。
流火揣着那股感觉好一会儿,却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他一把扣住了季风烟不安分的小手,微微睁大眼睛道:“你说,你用什么炼制的药?”
季风烟眨巴眨巴眼睛道:“长情。”
“什……”流火微微一震,看着季风烟的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长情,名为长情,却最是无情,生于烈焰之中,无人可以靠近,这功效显著,根本是有价无市的宝贝,即便是没有伤势的人,服下一株长情,也可延年益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