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公孙先生过奖了,再怎么俊俏,也只是一件皮囊而已,有何之赞?呵呵。”话语之间,无限怜。
“呵呵,子辰兄台真是看得透彻呢!那,开始?”
谧辰点头,却不知有一束目光一直盯着她。
“都说鼠是害,人人喊打,而我认为鼠是益不止公孙先生怎么看?”
“兄台说笑了,这鼠怎么不是害了?鼠食粮,这当然是害了。”公孙先生好似打定这场她是赢定了,笑意不甚流露。
上套了!谧辰微笑。
“那,鼠辈呢?”
公孙玲珑笑容戛然而止,堂上之人皆轻笑矣。
乘胜追击!防止对方反攻!
“既然如此,公孙先生,按理说对于儒家的荀夫子,公孙先生就是鼠辈喽?鼠辈含鼠,也是一害吧。嗯?”谧辰双眼炯炯有神,绽放着一种光彩,难得欺压人,真爽!
“这……”公孙玲珑刚想辩解,谧辰又突然开口。
“罢了,小人也不是欺女子之人,宽容大肚之心也是有的,这局就白白送给公孙先生罢。”说完,谧辰转身对堂上众人一一行礼,“子辰还有要事,就先告退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走出时,谧辰才感到一阵轻松。
终究还是没忘啊,我,到底是谧辰,还是星月,或都不是?这场辩合,或许本就是一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