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横道:“寡人听说,近日巫蜀之地贱民暴乱,夺了几座小城,不知……”
楚王横话说到一半,咳了两声,唐勒倒还识趣,忙道:“臣愿去巫蜀为大王分忧!”
楚王横笑道:“唐勒,你果然知寡人之心啊!”
唐勒道:“替大王分忧,乃臣的本分,只是此行……”楚王横打断道:“唐勒,寡人知道你的意思,不会再追究今日之事,只不过巫蜀之地的贱民占着地势险要素来不服寡人管制……”
楚王横顿了顿,唐勒道:“大王,臣愿戍守巫蜀三年!”楚王横笑道:“唐勒,你果然忠心!”
唐勒道:“为大王分忧,万死不辞!”
“大王,臣有妄言!”老令尹子椒的声音传来。
楚王横不解道:“子椒,你有何事?”
子椒道:“大王,臣认为,唐勒刚平了北疆之乱,还未论功行赏,便派去巫蜀之地,只怕众将士心寒啊!”
楚王横犹豫道:“老令尹说的是,只是这……”子椒缓缓道:“大王,司马一职空缺,不如……”
“大王,司马乃军中要职,唐勒一介书生,只怕……只怕难以胜任。”公子渊道。
“渊大夫,这行军打仗不比一般乡野村夫打架斗殴,讲究的战术策略,一介书生又怎么了?”子椒冷冷道。
楚王横道:“好了!好了!此事寡人已有决断。”
子椒闻言,没再做声,楚王横缓缓道:“老令尹,寡人让唐勒做右司马,赏六百金,着其平巫蜀之乱,戍巫郡三年,你看如何?”
“大王都决定了,还问臣作甚?”子椒不屑道。
楚王横笑道:“老令尹,你就莫在与寡人怄气了,景翌战功赫赫,都一直只任左司马,唐勒不过平定了北疆,若成了景翌的上司,只怕他会不服啊!”
子椒道:“是老臣疏忽了!”
楚王横笑道:“无妨!无妨!”,顿了顿,又道:“南柯真人,适才你说寡人的神女受惊而去,不知……不知何时能归?”
师父心中笑道:果然好色,嘴上道:“大王,神女,神女只怕这一去……”
“真人但说无妨!”楚王横声音急切。
我神识对师父说,“师父,你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啊?”
师父说,“闭嘴!”然后道:“大王,大王可知,神女当年为何离先王而去?”
楚王横道:“不知!”,声音拉长,“渊大夫,你可知神女为何离先王而去?”
子渊道:“此事子渊不知,只听说先王的梦中,来了个道士,道士和神女私语了几句,神女便泪流不止,之后便离开了了。”
楚王横道:“这么说来,大概与这道士有关?”
师父心中笑道:果然中计!莫名的声传来,“哼!”
我在师父袖中,并不知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但我能感觉到,那是一股强大的力量掩饰着的腹音,高唐观中在场之人,只怕除了师父和我,便没谁听得到这个声音。
师父回这个声音道:“太虚!好戏在后头呢”又肯定楚王横道:“大王,神女离先王而去,确与这道士有关!”
楚王横急道:“有何关系?”
师父道:“大王想想,神女来我大楚,目的为何?”
楚王横道:“据渊大夫所言,神女为了寻找前世救她之人。”
师父道:“这就对了,神女向先王献身,是相信了梦中月佬所言,将先王误作了恩人,贫道便猜想,神女离先王而去,便是得知了这个恩人不是先王了,心伤之下才匆匆不告而别”
楚王横道:“有道理!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