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桦地提着,又不用自己走路,这感觉真好,“不过你有信心对付职网选手吗?我可不想看到你输得很惨的样子。”
迹部额头上青筋猛然一冒,“你说什么?臭小子,马上立刻和本大爷比赛一场!”
我伸出一只手,然后往下压了压帽子,“切,madamadadane。”不能怪我,是因为本少爷的球技的确比他厉害,况且我可没有兴趣去当冰帝的部长,很多时候不过是说着玩的,不要当真。
“喂,不要像越前一样说着这样该死的话!”迹部再次暴走,为什么这个家伙每次都可以把人气得要死?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看着迹部炸毛的样子,我很是无所谓的伸出手再次理了理帽子,“弱。”
“你…你这个不华丽的家伙!你……”迹部用力压低了心中的怒火,然后淡淡的开口说道:“本大爷不和你这个不华丽的家伙说话。”属于自我安慰的迹部,终于不再和我说话了,然后慢慢的往前面走去。
依然是桦地提着,我打着哈欠,前往冰帝网球部,虽然一路上的注目礼不少,但是因为本少有先见之明,准备了一顶帽子,所以随便你们看,也看不清楚。
“迹部,你又把你这个弟弟带来了?”忍足无奈的推推眼镜,让一个不喜欢网球的人来看他们打网球,这其实也是一种罪受,看看,迹部的这个弟弟似乎还在睡觉呢,作为迹部这个家伙的弟弟真是可怜。
“迹部,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小千夜啊?呜呜,小千夜一定会被勒死的。”慈郎反射性的醒了过来。
看见慈郎那亮亮的星星眼,我嘴角依然是有些僵硬,“这样不累,也不会被勒死。”我又不是白痴,肯定是经过调整了的,所以随便你桦地提着,无所谓。
可是慈郎依然是很不相信的瘪瘪嘴,他可是经常被桦地提的,所以很清楚那种快要勒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