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可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我家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个人来,满面愁容的窜到天虚的面前,紧紧的握着天虚的手,着急的说道。
这个人赫然便是刘叔。
“说说,怎么一个情况?”
天虚就地放下身上的包袱行李,坐在上面和刘叔攀谈起来。
原来事情是这么一回事,刘叔的母亲在去世之后没多久,就开始隔三差五的回到家里,把家里的人都吓的不行不行的。
后来就按照农村的土方法,在路上放了公鸡啊,黑狗血什么的。
还别说,果然有用!
当天晚上,刘叔的母亲果然没有再回来过,一家人也算是安了一点心。
可是第二天晚上依旧没什么用,刘叔的母亲还是回来了。
他们实在是没辙了,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天虚也应为杨怡的事情不在村里,所以刘叔就在等着天虚回来。
“那你两天晚上有换过公鸡吗?”
天虚问道。
“没有!”
刘叔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之所以不好意思,因为他看到了天虚脸上的不悦。
这个方法也是天虚在以前告诉一个村名的,并且反复强调一定要换公鸡,刘叔也应该知道这件事情,可还是明智故犯,这叫天虚怎能不生气。
要不是看在同村的份上,天虚都有点想撒手不管这件事情。
“哎~”
天虚叹了口气,摆摆手道:“事情既然都已经是这样了,追究谁的对错也没什么意义了。”
“可是。。”刘叔似乎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是什么?”
天虚刚准备站起来收拾自己的行李,刘叔这一个‘可是’却让他止住了这一举动。
“我娘这次回来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刘叔偷偷看了看一眼那人群,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
“哦?”天虚的眉毛一竖,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以前啊,我娘回来之后只是在她原来自己的屋里睡着,可是这次却跑到了我们的屋子,表情啊,也变得好像是很害怕。”
刘叔神秘兮兮的说道。
“不应该啊。”天虚抬头望着天空,喃喃道。
栓公鸡倒黑狗血的做法并不是用来伤害或者恐吓刘叔的母亲的,而是用来阻止干扰刘叔母亲的那些邪物的,按理来说,害怕的应该是别人,刘叔的母亲应该很安心才对啊。
难道这鬼物比自己想象的要难对付,可是他来时经过刘叔母亲坟前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啊。
如果没有什么强大的邪物,刘叔的母亲也不至于每天晚上都往家跑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