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内,传出一阵阵优雅的音乐声,还时刻的弥漫着浓郁的咖啡味。这里的格调相当一流,使得舞若曼的心情也平和了不少。
炎曻夜没有说话,一直是捧着手中的咖啡一口一口轻抿着,他的眼睛虽没有直视舞若曼,可是他的斜光却是一直看着她,唇边也是自然的一笑。
“炎曻夜,你的那份证据是假的吧。”舞若曼冷眼看着他,语气不浓不淡,依然带着厚厚的冰冷隔阂。她用得不是疑问句,而是带着深深肯定的陈述句。
“哈哈……”炎曻夜轻笑,随即睁开了深邃漂亮的双眼直视着舞若曼,“你真能再大声点的,这件事还没有完全解决。”
舞若曼的唇有些讽刺的轻轻勾起,“你是怎样弄来那份东西的?”
“我说,我是自己空编出来的,你信吗?”
“你觉得我会信吗?”舞若曼也没有直接回答“信”或“不信”,也是顺着炎曻夜的反问语气来反问回他。
炎曻夜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双手抬着自己的下巴,睁眼看着舞若曼,唇边噙着妖孽的笑,“albert都信了,你为什么不信?”
“albert也没信。欧寂绝也没信,albert会信吗?”
“哦?”炎曻夜似乎是料到舞若曼会发现一样,浓浓的兴趣被引发了。只是,当她提到了欧寂绝这三个字时,他的表情有些冷。
“难道不是吗?”舞若曼微微闭紧了自己的丹凤眼,“albert从一拿到那份资料的时候就没仔细的看一眼,他只是在等待着一个人来借一份资料来解决而已。”
炎曻夜拿起桌面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沉默了许久,才悠悠地出声,“你说得对,我是与albert演了这一场戏,可是我难道没有告诉你,我昨天也正好在那酒店,你们昨天发生的事情的全过程我都收入眼底,所以我是一个很好的人证。而也就是那份物证
有点虚假成分而已,我寻找了很久都没找到那个昨天端水的服务员,只可惜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他。因此我才随便的找了一个服务员,按我说得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而已。不过……昨天还让我发现了一点意外收获……”
舞若曼轻挑了一下自己的秀眉,一双丹凤眸也都狠狠地眯成一缝,她深深地有预感,炎曻夜接下来的这句话会是找出那个陷害她的人的一个很好的线索。
只是,精明的炎曻夜知道他那没说完的话是引起了舞若曼的注意,可却他就此转换了话题,“albert,很疼爱我们,特别是你,舞若曼。他不会真看到你和邵尘逸被退学的,一般的学校被退学不是件大事,可皇家学院不同,一旦退学了,那便是失去了继承权了。可是,r国现在就只有你这一个唯一的继承人了。所以,你更应该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受到一点伤害。”炎曻夜收起了认真的表情,继而换上了妖孽的笑,“作为我帮了你的报酬,这笔账单,就由你来结吧。期待下一次的见面。”
对于炎曻夜的离开,舞若曼没有丝毫反应,她只是低着头,饮着咖啡。她的心中总有一种不安,这种不安到底是因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