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抵不过后脊背上的疼痛,舞若曼单膝跪倒在地毯上。
“公主。”媛鸢赶紧迎了过来,把她扶到沙发上,微微蹙眉,“伤得较严重。”
舞若曼的脸色渐渐苍白,额上已渗过了细汗。背脊上的黑衣已被划破,伤口的血迹依然斑斓,如止不住的小河不停往外渗。
“媛鸢,用纱布止住血,接着擦些药油。”舞若曼说话的语气也已无了霸气,但依然冷静。
“公主,您这样潦草处理。日后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舞若曼的丹凤眼倏然睁开,冷漠的瞥了眼媛鸢,“听我的。”
——
“媛鸢。”止住伤口血迹后的舞若曼勉强站起,厌恶的看着充斥着血腥味的房间,“你遣派人整理好这里。顺便请欧蓝来接手财政大臣这个位置。”
“公主,你是要去哪里?”媛鸢想过去搀扶舞若曼,却被拒绝了。
“去走走。”
媛鸢看着那个曼妙中带着倔强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一个残忍又坚强的女人。她为何就会扛上这样让人心疼的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