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了,天生就怕痛的她,对痛相当的敏感。
这一点,也是被安家所有人嘲笑的事儿。现在落在终身兴福上,更是扫兴至极。
慕容流轩哪里还敢往里啊,就这么软沓沓地退出来,直搂着哄了半响,小女人的颤抖才平息下来。
看着紧张不已的男人,安清琉难过地扭身,“我,我……要不……”你还是找个通房的话,差一点又吐了出来。
“不说了,说啊,信不信,说了我现在就办了你。”
“要不,你去冲个冷水澡!”看着某人还没消火的地方,安清琉心虚地纠正。
横她一眼,慕容流轩翻了个身,“吓都被你吓的没劲了,不用冲凉。”霸道地把她搂按在胸前,“睡觉,明天早上要吃萝卜。”
“啊?”安清琉苦了脸,慕容流轩却弹她脑门子,“你个小混蛋,我不碰你吧,你怀疑我是不是变坏了。我缠着你吧,你又是一幅苦相儿。你就是专门来收拾你男人我的吧?”
被他弹的略有些儿疼,但听着这酸狐狸吃不着葡萄的语气,安清琉又憋不住的乐。埋首在他肩窝儿闷笑了一阵。抬头快速亲了他一个,“夫君,下一次,你把我灌醉吧。听说,醉了的人就没啥特别的感觉了……”
男人亮灿灿的眼睛紧盯着她,这亮度,都可以当烛光用了。安清琉没好意思再说下去,埋首,张嘴就咬这男人一个。
“当我没说!”可恶,你那不确定的眼神是几个意思咩。
慕容流轩可不放过她,把她装驼鸟的小脸儿抬起来,“媳妇,你刚才说的啥,我没听清楚。”
这可把安清琉羞的哟。你说这狠下心来说了一遍的闺房建议,还能再说么。她幽怨地瞪着他,“没,我说你赶紧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媳妇,看来今天晚上你就想改头换面的不再拔萝卜,而是改为吃萝卜来着。”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啊。所谓的吃萝卜,不就是含着再怎么怎么的么。安清琉那个气哟。
“我说,我们改天喝酒,你把我灌醉,再那啥啥啥可能会好一些的。”
太大声了,屋外传来一声疑惑的问话。
“呀,徒弟啊,你居然想喝酒干嘛坏事啊。我给你们了点你三师傅做的水果点心,味道不错,就搁这外面的桌上了。”
裴珍珍的声音传来,听的俩人大眼瞪小眼。
安清琉把脑袋埋到被子里面,“我不活了,不活了。天啊,怎么可以让师傅听见了?”
老天爷,要是让五师傅知道她居然豪放到如此的地步,会不会很鄙视她。
相反的,慕容流轩却很淡定。一把拽过这只小驼鸟,“放心,五师傅绝对想象不到,我们俩同房这么久了,居然还一直楚径分明。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男人不行,真是……”
一说到这,男人就气不过地俯身开始啃这可恶的怕疼小女人。太小气了,不过,这一碰,小气的女人的皮肤就嫩的布满了青紫不一的吻痕。她这皮肤,真的太小气了,一碰就起印儿。难怪会那么怕疼,感情这女人整个的就是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