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韶华现在的举动,就是在告诉这天下,文帝陛下这是停妻再娶!
丢的是整个西陵皇室的脸面。
西陵的律法大多都是沿用大秦的律法,在大秦的律法稍作修改,便搬来使用了,而《秦律疏议》却规定,“诸立嫡违法者,徒一年。即嫡妻年五十以上无子者,得立庶以长。不以长者亦如之。”
若是任由君韶华将那窦氏接到西陵,那么皇帝便是脸皮再厚也不能任由事态这么发展下去。
一旦窦氏正式露面,那么君韶华却是文帝堂堂正正的嫡子。
大秦在两姓婚姻方面给了男方相当大的权力,那就是可以休妻,可以纳妾。
但,这已经是底线了。
在这同时,也意味着,作为正妻的一个比较基本的可怜的权限,那就是,你可以休了我,但是不可以在没休我的情况下,再娶,
大秦对于原配妻室地位的维护,却让如今的文帝,曾经的大秦文王十分的痛恨,而如今,翻开这一本旧账的却是自己的儿子、。
折让文帝陛下怎么不恼怒,君静华有些幸灾乐祸的笑,看这次他怎么解决!
“在下云翳,参加静王殿下!”
云翳倒也不惧,只是笑言道:”世人皆传言静王殿下性情暴虐,现在看来,这倒是世人眼拙了,像静王殿下这般的少年俊杰,怎么可能是那些庸人口中的残暴之人,倒像是霁月清风的世家公子!端的是风流无双!“
知道君墨这是将自己支开,面对则静王的无视和乔桐的不理会,云翳也不恼,请笑声:“这西陵当年最小的探郎,如今请云某赐教倒是云某托大了,既然君公子有意,那咱们也好一起探讨探讨!所谓术业有专攻,今日还要君公子莫要藏私的好!”
君墨看着气氛不对,朝着云翳笑道:“在下久慕云公子才华,如今正好有时间,云公子若不嫌弃君某才疏学浅,还请云公子赐教!”
虽然乔桐没有说出来,但是云翳依旧从乔桐的眼睛里看到了这个意思,当即扶额:”你想到哪去了!“
知道这君墨是看在静王殿下的面子上如此,不过云翳还是微微激动了一下,看着乔桐有些不解的眼神,云翳低声解释道:“这君公子乃是西陵四大才子之一,当初未及弱冠便考中探郎,你要知道,这探,自古自古便是外貌协会的,有才的不一定能当的上探,有貌的确未必有才,像君公子这般既有才又有貌的却也是凤毛麟角,当初在金銮殿上一篇论西陵十疏的文章让当今陛下赞不绝口,风头压过当年的状元郎,不过,当初他却以年幼为理由,辞官至今,陛下召见也不肯给面子,又因为静王殿下护着,皇帝倒也不敢对他怎样!”
”什么想到哪去了?“
“是!”
而私底下的黑市里,不少赌庄开设赌盘,赌咱们这位史上第一位停妻再娶的帝王究竟会不会恢复窦氏王妃的身份。
“乔公子也在此?”
君静华再一次看到乔桐的时候,正好乔桐和云翳坐在临江仙的二楼上,靠着窗听着周围的笑谈。
朝堂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在西陵的京都也是人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西陵地处偏僻,这地界的人本来就是与世无争,虽然地域靠近边境,但是相对于南境而言还算是安居乐业,但是十年前自从这文帝占领西边,自立为帝王之后,这战争就跟家常便饭似的,有不少人私下埋怨文帝陛下不忠不孝,先帝尸骨未寒却忙着分自己侄儿的江山,的却是不怎么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