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静华,西陵皇帝第九子,天字行九。
传闻这第九子贤能无比,早些年间引得西陵皇帝猜忌,这些年韬光养晦,倒是让帝王放心不少,可是……
君静华这个人,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说此人礼贤下士,却是是真的,可是其人阴鸷异常,也是真的。
两厢的矛盾交叉在一起,却造就了一个完全不为常人所认知的君静华,一点都不符合他名字中的静……
世人常言国士无双,也常言为人虚伪阴鸷,但是却无一人敢明言不满,只因为此人最近几年深受帝宠,帝王便将西陵可以媲美大秦东厂的锦衣卫全权交给了景王。
而这举动,的确是直接表明了景王和那个皇位一点的欲望都没有,但是也从另一方面……让整个皇城都战战兢兢。
不说这晋王统领的锦衣卫一向以凶煞闻名全西陵,就连周边各国都曾听闻锦衣卫的凶名,而且照着景王的那个个性,怕是这西陵举国上下,除了皇帝,却也不会将别人放在眼里了。
而就因为这个原因,西陵人几乎人人自危。
“唉,贤弟……你我相识这么久,可是愚兄却不止贤弟大名,这……似乎有些……”
酒楼中,那坐在床边的白衣少年身边坐着一个喋喋不休的男子,正是今日囊中羞涩的云兄,这云氏男子,自称是西陵黎川云氏家族的嫡子云翳,这次前来,只是为了谋求个一官半职,好衣锦还乡罢了,路上遇上这白衣少年,便结伴而行,其实说穿了就是死缠烂打,逼得这白衣少年不得不带着他千里迢迢的带着他来到金陵。
乔桐笑呵呵的看着云翳,根本没有将他的试探和眼眸里的深思放在眼里,只是静静地道:“人各有志,瀛洲虽然距离金陵甚远,但是相比于黎川的繁,瀛洲却是地处偏僻,来这里寻一个前途……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相比于传世大家的云家而言,想必……比起兄长,我的理由会更让人信服!”
“查什么?”
那男子被少年说的一呆,继而苦笑:“贤弟有所不知,虽然我是云家的嫡子,却是不甚被父亲宠爱,甚至,i云氏一族乃是经商门第,父亲常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些年,为兄这些年从未为给家族带来任何的助益,倒是拖累不少……”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乔桐低垂的眼眸带着笑意:“云公子只需要记得一句话便好:无论我做什么事,都和云公子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甚至有的事情,我们所求的东西其实是一样的,但是这并不影响你我之间最后的目标……”
“乔公子这句话说的云翳就不懂了,公子说我们所求的东西是一样的,可是又说并不影响我最后的目标,这句自相矛盾的话……确实让本公子很是不解……”
云翳轻轻敲击着桌面,看向乔桐的眼神里带着深意,乔桐轻笑一声,慢腾腾的为云翳斟上一杯茶,慢腾腾的开口,轻笑:“公子多虑了,我说我们所求的东西一致,是因为我们都是为了最终的利益,可是我所求的利益和公子所求的利益并无冲突,这也是为什么我的举动一点都不会影响您最后的目标……公子若是明白其中的利益关系,就应该知道,与其在我身上浪费这不必要的时间,公子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想想你我之间的合作!”
“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