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冬天,他白色的羽绒服比雪还白,经常会皱着眉头跟她嚷嚷,‘温栩栩,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冻死了你知不知道?’。
那时她会没好气的瞪他,要你大少爷等我了?
栩栩纤细白皙的小手轻轻的拂过一件件白色的衬衣,好像是他的脸,即使有时候他真的很过分,可一转头看到他还皱着眉头理所当然使唤他的样子,她又忍不住心软。
她想大概她是上辈子欠过他的吧。
‘哎’终止回忆,栩栩无奈的叹气,她就知道,不应该再回来的。
挑了一件他最爱的淡淡的天蓝色水晶纽扣的,精心叠起来,放进纸袋子里,然后拉上衣橱的门。
拉门的时候力气用的有点儿大,不小心把另一扇门给带开了。
另一边挂的是言如生的西装西裤,她伸手准备把门关上,目光不经意扫了眼里面,表情募得怔住,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讶。
同一时间,好像有一股暖流悄悄地从她的心上流淌。
‘你这个笨女人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吐了一身,真邋遢。’
‘我跟你讲,明天记得把你的脏衣服拿走,恶心死了。’
可能是她这些年练就出了一种本能,无论什么情况下,脑子都会保持着一半的清醒。
所以每次醉后,不管是她自己说了什么,还是别人对她说了什么,她都会存进脑子里。
特别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