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有些奇怪,大叔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但是抬步上了车。
后座上一片寂静,阮绵绵觉得陆宴琛就是个天然的降温器,不然刚才的珠宝店也不会一下子就安静到如此。
手上隐隐约约的疼痛感,还在继续着,阮绵绵下意识的握住了自己的伤口处。
感觉是结痂的手指,又破口了,温热的血色正浸染出来。
等下回家,用酒精擦一擦,消毒就可以了,被关着的时候,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阮绵绵自己安慰着。
“去医院——”陆宴琛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着,骨节分明的手正搭在膝口,淡悠悠的吩咐道。
“是——”正在开车的飒,十分利索的回复道。
“大……叔,去医……那里干嘛?”阮绵绵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听到医院两个字眼,却莫名的,整张脸都苍白了起来。
“你的伤口需要处理——”十分简洁明了的一句话,阮绵绵下意识的掩了掩自己手上的那个伤口。
“不用了,这点小伤而已——“阮绵绵垂下眼,下意识的拒绝,故作轻松的说道。
“小伤?那去医院会好的更快——”陆宴琛并没有同意阮绵绵的说法,而是扫了一眼她手捂着的地方,悠悠的说道。
“不,我不要去医……那里!”阮绵绵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音量也大了起来,竟然感觉有些声嘶力竭的感觉。
阮绵绵只觉得周身好冷,耳畔出现的都是似讽刺似嘲笑的杂音,一直盘旋着不走。她不由得抱住自己。
她在抗拒去医院!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