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我那时候脑子一团胡乱的,所以说话就不过脑子了——”阮绵绵这下算是变相的承认错误。
“嗯哼——”陆宴琛依旧沉脸。
怎么办,大叔似乎还没有消气,确实丢了这么大的脸,还是因为她。
陆宴琛这样的身份,阮绵绵不敢想下去。
两个人静止不动,似乎在对峙,亦或者较量。
绵羊和狼的对决,结果毫无悬念。
“好啦好啦,大叔,你要轻一点哦——”阮绵绵看着那头的陆宴琛,便背对着他,手曲着,正打算褪下裙子。
什么情况,陆宴琛对于阮绵绵这个举动,很是费解。
咬了咬牙,阮绵绵思来想去,反正pp难保,主动承认,说不定就能少挨几下。
“阮绵绵,你干什么?!”陆宴琛皱着眉头,少女正在与自己那黑色短裙做着斗争。
她弯腰,上衣过于短小,而腰间白皙的皮肤一览无遗,带着粉粉的嫩,撩人心脾。
他克制着,将视线别开,她不知事的样子,青涩勾人。
“大叔,你不是要家法伺候么,你看我这么主动承认错误的份上,就少打几下,好不好——”阮绵绵哭丧着脸,窝囊就窝囊吧,只要不受那皮肉之苦,怎么都好。
“够了——”一听这妮子这个说辞,陆宴琛只感觉自己的青筋外暴,上前一把拉过阮绵绵奋斗在腰间的手。
少女原本身子就娇软,再加上喝过酒软绵无力,便软在了床上,柔若无骨。
她红扑扑的脸上,带着酒的微醺,迷色的大眼里带着忐忑不安,看着上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