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想逃,但是致残是没必要的。
“这位帅气的先生,能不能松开我的手?”事到如今,阮绵绵低垂着头,扯着嗓子,拔尖的声音,让人很难联想到那原本软软糯糯的绵羊音。
“这位小姐,你长得很想我认识的一个人——”陆宴琛毫不掩饰的打趣道。
他眸子一扫,便看着那两条白的美腿,在一身黑色短裙之下,还真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这妮子,是越来越欠了,这个份上,还在装聋作哑。
“啊?不会吧,可能我是路人脸——”阮绵绵心里嘀咕着,大叔不会是认出我了吧。
“确实,那人长得挺路人的,不听话还任性——”陆宴琛没有放开钳制阮绵绵手臂的手,自言自语道。
这么一句话,让阮绵绵郁闷了,大叔是损她,还是损她呢?她的心里泛着嘀咕。
“不过我担心她——”随即从他薄唇里云淡风轻的话语,却重重的落在了阮绵绵的心头。
这句话,大概是陆宴琛对她说过,最缠绵至极,最深入她内心的话。
“那……那个人肯定也……”阮绵绵感觉自己的耳朵在发烫,烫的直入她的心脏,温温热热的,让她心潮澎湃,她说话开始止不住结巴了。
“臭丫头,你给我站住——”她的话语还没说出来,身后便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众人只见着两个正值青年的男人,嘶吼着,红着眼睛踉跄出来,当然两个人都十分有默契的捂住自己的某个部位——他们pp之间的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