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保持中立，也是要代价的，即是东方辰的厌恶。

“那个人就值得你这样？”东方辰倒有点好奇玄素公子的来历。以前钟元震见到他，可是很恭谨又礼遇，也可以说，有求必应。唯独这一次，遇上了玄素公子的事，一问三不知，嘴闭得这么严。

钟家只是不想参与其中，也不想被两方波及。

东方辰查出来，与钟家无关。但从他嘴里道出来，那就是有关了！

贺兰玖都明白的道理，东方辰自然懂。

特别是昨日那一战，玄素公子没有动用真正的实力，很可能，东方辰亦是。

“你是惧他的实力，还是他背后的实力？”

贺兰玖暗暗替钟元震默哀。

在她看来，得罪谁也不要得罪东方辰！

回来后，细细回起着昨日每个细节。

钟元震在东方辰凉凉的一瞥中，顿觉寒意从脚底升起。稍为错愕，东方辰已经拉起贺兰玖的小手，往外面步去了。

“每个人都有难处。”

不然，玄素公子岂会甩不掉东方辰的追踪？

两个人的实力，该在伯仲之间。

东方辰杀不了玄素公子，而玄素公子也没能力杀东方辰。

而东方辰是一个疯子，不会在乎两败俱伤。

玄素公子可能早看出这一点了，不愿意跟东方辰拼命。所以，他选择了退。但是，这一退，他也注定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