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用的撞锥撞到墙上,它岿然不动;条顿式的攻城锥,以及当时普鲁士的各种的新式野战炮和大口径的重炮对这座城墙也是无可奈何..。。
可以说,由于这座城墙,没有一座北部地区的城市,会比枫丹更加的坚固以及保护的更好,
——但是,如今时过境迁了,曾经逼迫涂采取“跳城”作战的堡垒,已经像是夕阳般,快要落在各种型号的炮火的“怒火”下了,
“阁下,‘贝莎’的组装,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知道了,我亲爱的副官,就让这些悲哀的沉睡着的法兰西人,听我们奏响胜利的钟声吧!”
马克将腰间的指挥刀抽了出来,指向了前方的要塞,做了一次简短的训话,
“我们光荣的普鲁士的军队啊!我们渴望战斗的灵魂在召唤着我们!”
“没有什么人,能够阻挡我们,从前的奥匈,我们打下了维也纳!”
“从前的法兰西,我们打下的巴黎!”
“那位带领曾经的我们,创造过如此奇迹的军旗,现在,正需要你们!”
马克将马头调转,面对这重新举起火把的九万大军,一字一顿的,几乎是吼叫着,说出了这番话,身后的炮兵,已经完成了组装,
“前方的堡垒只不过,是一层层的碎纸屑,在我们伟大的普鲁士的进攻下,很快就将,化为一片片的灰烬!”
“士兵们!为了普鲁士!”
“国王万岁!!”
巨大的杀喊声,震碎了山林的梦,林中的鸟儿,纷纷的从茂密的栖息地,像是惊起似的,四散飞起,
在还没有进攻前,就暴露自己的行为,一般来说,是十分的愚蠢的,因为,这会导致守城部队的迅速集中,到时候,将会把一个软柿子,变成一块极为难啃的骨头,
——可是,这位普鲁士的将军,显然不是会犯如此愚蠢错误的人,反到说,他更希望,所有的守城部队,都会堆积在这块小小的城墙区域,迎接接下来的“洗礼”。
“敌人袭击!!!准备!!”
枫丹堡垒内的警报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伴随着强烈的呼喊,响了起来,
“哈哈,这些人,该是迎接他们的宿命的时候了,”
那些被称为“贝莎”的巨型火炮,大约数十门,将自己远远超出一般的重型火炮炮口,对准了那个看似是“坚不可摧”的城墙,
“全部炮火,覆盖所有预定的区域!给那些只会睡觉的敌人,好好的上一课!”
“hong!!!”
第一次的齐射,数十门巨兽的怒火,全都倾泻在了这个小小的城墙上,
即使是戴上了相当厚实的耳罩,不少附近士兵的耳朵,都出现了极为严重的耳鸣,
连绵不绝的巴克尔山脉,也在因为这样的神威,不停地震颤着,像是一位弱者,龟缩在角落里,等待自己悲惨命运的时刻,
似乎,这山林间的万物都在哀嚎,巨型的重约半吨的炮弹爆炸,所发出了惨黄色的烟雾,几乎是笼罩了整个出口处,像极了启示录中的末日残像,
“继续开火!让那些法兰西的愚蠢的懦夫,看看,什么才是我们普鲁士的真正的力量!”
巨型大炮用闪电般的火舌缓慢的,始终不停的,然而不可抗拒的蚕食和咬碎着枫丹的壁垒,
每每击中一炮,便尘土飞扬,巨大的碎石肆意的落下,就像是秋天的落叶,无法抗拒秋天的力量一样,顺从的掉落在了距离普鲁士的部队,一定距离的位置,
眼看着这座石头壁垒,就像是一座枯死的老树般,慢慢的在轰击下死去,从中不停地出现新的缺口,马克的脸上,浮现出了畅快无比的笑容,
“该是我们普鲁士的军队,教育那些只会龟缩在石头后面的,胆小的法国佬的时刻了!”
“等彻底的打开了缺口,再让部队上前。”
本来在俾斯麦的计划中的所谓的佯攻,在战前的突然完成的“贝莎”面前,全都被改写了,
佯攻的刀鞘,现在,貌似变成了进攻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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