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可以为西里西亚军团,在陛下那里,加不少的分,这样的话,也许我们军团迟迟不来的王室补贴,也会早点来吧。
“也不知道,国王陛下,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之前发补贴,现在又不发了,”
“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副官小声的嘟囔着,趁着没人的时候,发泄一下自己的苦闷,
王室补贴,本来是涂作为普鲁士国王的时期,为了奖励英勇作战的西里西亚军团,所特别,从自己的王宫经费中,额外抽调给西里西亚军团的奖金,
——虽说是数目不算太多,毕竟,这可是国王亲自发的,这里面的荣誉,可想而知。
可是之后,新到来的普鲁士国王,暗地里废止了这样的规定,
——理由很简单,王宫的经费本来就不是很多,再加上涂作为国王期间,总是以王宫的名义“乐善好施”,大大的缩减了本来就不多的王宫的经费,
另外,新任的国王,对西里西亚军团,并不是很放心,毕竟他们的首脑,是一个跟之前的普鲁士国王,现在的法兰西国王的涂,很是亲近的少女,
——可是这一切,这些不算是权力中枢的军官,是不知道的。
“尊敬的阁下,我们是陛下的特使,从柏林星夜赶来,代替陛下,慰劳你们这些士兵的,”
“原来是特使阁下,快请进来,不过这里是战场,有些简陋,还请特使多多包涵..”
副官等了没多久,一大队的人马,大概有一两千人吧,就浩浩荡荡的,从白地城的北门进入了军营附近,
他们大多数穿着比较宽大的外套,披着很厚的披风,少部分的亲卫军模样的士兵,慢慢的跟在一些马匹托运的箱子的旁边,
为首的那位使者,腰间似乎是别着装着御旨的短筒,刻着金黄色的龙纹,看上去,衣着也不是正统的使者模样,
——应该是说,完全不像是一个使者,更倒是什么大人物吧,
——不过自己的任务,就是接待这些人而已,向他们展示一下,我西里西亚军团的威武,
“你们驻守在这里的部队,有多少?”
“大致有五百人,亲王殿下,料事如神,将那些愚蠢的奥匈军队,蒙在了鼓里.。。”
本来还想长篇大论的副官,在使者的授意下,停了下来,
——哦,估计这位大人,不喜欢听太多的话吧,
“也就是说,这个城里面,只有五百个人?”
“是的,特使阁下,全都在这附近的军营中,”
使者向着附近的卫兵模样的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微笑着,走进了副官
“该去犒劳他们了,我带来了陛下的礼物,奖赏给你们这些忠勇的士兵,”
——哈哈,果真是国王陛下,没有忘记我们西里西亚军团啊,我就说,军团第一军的军长说什么,什么陛下怀疑我们要造反的,是无稽之谈嘛,
“好的,阁下,这就把他们全都叫出来,到广场集合,”
“快些啊,陛下的恩惠,还是早些送到你们的手中的好,”
使者笑着伸出了他带着白色手套的手,紧接着,补了一句,
“哦,不用带枪械了。”
恩?为什么要强调这一句话?难道从柏林来的人,不会都以为我们西里西亚的军人,都是些只会蛮干的武夫吧?
副官有些迟疑的伸出自己的手,很快又将自己的疑虑,在自己的脑海里抹去了,
“好的,特使阁下,”
副官和使者谈笑着,走出了那个曾经住着之前的城主,现在普鲁士的囚徒的别墅,
..。。
白地城广场,演讲台,
驻守在白地城内的五百来名士兵被集中了起来,站成了一个方阵,四周站着那些从柏林来的使者团,旁边摆着几十车的箱子,
——那些使者,手倒是没有摆出来,都放在了厚厚的外套之下,柏林来的人,这么怕冷么?
“今天,陛下的特使千里迢迢,从柏林来到了我们这里,带来了陛下的御旨,带来了陛下的奖赏,就是为了,慰劳你们这些为国家奋力作战的,忠勇的士兵!”
副官站在讲台上,激动地说道,仿佛西里西亚军团的团徽又一次的刻在了王宫前的石柱上了,
在涂作为普鲁士国王的时期,王宫前石柱作为表彰作战最为勇敢地军团的象征,按次序,会刻上作战最为勇敢的军团的团徽,
——西里西亚军团的团徽,在国王的亲卫部队的团徽上面,这也是西里西亚军团的士兵喝醉了酒,向外界吹嘘的骄傲资本,
——可是,这个时候,石柱已经被移除了,改成了什么喷水池..。。
真是可惜,也不知道那些高层是怎么想的,也许是亲卫军团的那些人搞的鬼吧...。。
“现在,请特使大人,宣读陛下的御旨,”
那位特使从腰间拿出了国王的御旨,环视了一下会场的情况,
然后,略带着嘲讽似的笑了笑,慢慢的读了下去
“陛下的御旨,”
特使顿了顿,似乎是为了强调接下来所说的话的严重性,也似乎是为了让那些站在西里西亚军团士兵旁边的使者,准备好接下来该做的事情似的,
“欧根亲王勾结外国,意图谋反!”
广场上的所有西里西亚士兵,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即日起,将欧根亲王的职务全数革去!将她从光荣的普鲁士的国籍中一并除去!”
“这是不可能的,陛下肯定受到了奸臣的蛊惑!”
副官完全不敢相信,他极力的为欧根辩白着,想要改变这样的事实,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说出的话,就像是,泼出的水,更何况是,国王的御旨,
“西里西亚的士兵,如果选择帮助欧根,即为谋反,如果继续跟从在新的长官身边,戴罪立功,全数赦免!军功同赏!”
“钦此...”
“大人,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亲王殿下,她是不可能会谋反的啊!”
使者直接无视了副官无力的辩白,命令一旁的亲卫军的士兵,将那位可怜的副官,牢牢的控制住了,
会场上,那些隐藏着自己的双手的使者,也脱下了外套,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枪,
——对准了那些聚集成一个方阵,手无寸铁的西里西亚士兵,
“不需要再多说了,陛下是不会听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陛下会派你来?!”
副官全力的挣扎着,愤怒的质问那位一开始还对自己笑脸相迎的“特使”大人,
“也罢,告诉一个将死之人,也没什么问题。”
特使诡异的笑了笑,脱下了自己的白手套,将它扔在了一旁,
“我就是,即将成为你们西里西亚地区的长官的,罗哈尔。冯。俾斯麦!”
“给这个死人,带下去”
罗哈尔向着一旁的士兵,甩了甩手,就走了下去,
“罗,哈尔.。。那位国王之前的参谋长俾斯麦的儿子么?你,为什么要陷害亲王殿下!”
俾斯麦,作为涂封测时期的参谋长,制定了许多的针对东部的波塔尔华沙公国的作战计划,也算是普鲁士的名将,只不过,在新任国王上任没多久,就因为染病死去了,
——副官拼尽全力的呼喊着,可是,没什么人,能够去理会他,
“哼,将死之人,不需要知道太多..。”
罗哈尔一跃上了自己的那匹黑红色的马,朝着别墅的方向,奔去
“真是无趣,非要我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