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如微风拂面般,不停地吹着吹着,让人感觉很舒服。明明就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感觉却像许久以前。
他又想起了上午,就在刚刚过去的几个小时前,他和她有了第一次谈话,内容很简单,互致问候,之后是他单方面的畅谈自己的想法,
当然,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思索罢了,就算是不说出来,过不了多久,也会在脑海中烟消云散的。。
不知是对他跌跌不休的诉说的礼节性的回应,还是想打断他的长篇累牍,她向他问了一个问题——那把剑的问题,那把战场上闪着耀眼白光的剑。
当时他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告诉她,这是法国王室的专属配剑——joysword,一把能在不同情况下闪烁出不同光芒的圣剑,当然,鉴于这不是什么龙傲天玩的游戏,所以这把剑就是一把普通的会发光的剑,强度相当于较好的宝剑.
他的话就说到了这里,她也不再追问了,转头望向了窗外的园,将话题自然转移到了园艺卉这块,可能是自己当时长篇大论的政治演说使她有些烦躁了,这才想急切的借这让自己从沉闷的漩涡中解脱出来。
现在,涂转头看看放在剑架上的那把剑,他向她隐瞒了一点是,剑的光芒会随使用者的心情变化而变化,比如高兴是火红,平静时是耀白等等。
可以凭借这个判断这个指挥官的下一步行动大致,自己也是凭借这点封测时多次击败了法军,所以这把剑在战场上轻易不会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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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不着边际的思考被理智止住了,涂看向了挂在墙面的巨幅地图。
这不是一般的古欧洲地图,根据游戏的特性,国家和国界都有所不同。不列颠海峡将不列颠与大陆主体部分分割开来,虽然在历史上它叱咤风云,把欧陆搅得一团糟,不过现在它有大大小小50多个小国组成,连一个统一的组织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南下了。
涂笑了笑,在伦敦的乔治估计还在隐忍吧,就这局面比现在的法兰西还差
可。。法兰西的局面确实不容乐观,虽然在奥德会战取得的胜利鼓舞了那些亲王室的巴黎周围地区诸侯,略微震慑了南部的亲奥势力,不过处在目前这个四战之地,要是法兰西还是如此一盘散沙的话,危险很快又会来的.
从这张地图上看,法兰西的西部是西部联合王国,有男女双王共同治理,由于他们国家正致力于与其他大陆国家海上霸权的争夺,对法兰西的态度还算友好,与西部诸侯的贸易也十分频繁,几乎没有威胁。
而北部的不列颠还在分裂,有时也有小股从海峡对岸来的海盗袭扰北部地区,不过也构不成威胁,相对而言,北部的诸侯面临的最大威胁是普鲁士---原先由自己掌握的国家。
有了这个优势,自己也大致清楚普鲁士的可能路线,如果自己的判断没有问题的话,此时的普鲁士忙于与奥地利的战争,无暇西顾,普鲁士必须先解决奥地利,才可能对法兰西会动手,所以此时的普鲁士只能拉,不能打。
——不过,这说的有什么用呢?北部的诸侯又不听自己的!
“奥匈。”涂不由得叹了口气,此刻摆在他的面前的就是如此巨大的看上去甚至有点可怕的问题——南部的奥匈联合帝国,有弗朗西斯和卡尔共同治理,封测的时候自己就头痛这两个家伙,没想到现在他们还是在原来的位置!而自己却被发配似的分到这个散漫的法兰西。
他们的国家诸侯比较团结,也十分尊崇维也纳的皇室,只要不是十分过分的要求,奥地利的诸侯们都会听从皇帝的,如果有人袭击维也纳的话,奥皇短时间内可凑齐的兵力至少13万。。
不过奥地利现在还要防范北边的“刺头”普鲁士呐,再加之刚刚的败仗也让弗朗西斯晓得了自己的实力,想必不会再轻易动手。
——不过,卡尔又来了,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如何应付他,自己的兵力也捉襟见肘,骑步兵损失很大,不过炮兵倒是只损失炮弹而已,由于奥德会战主力是内伊等人,自己的近卫军团损失也不是太大,不过下次的战斗就必须要他们作为主力出战了。
是么,是这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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