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刚想说什么，澈又开口了，他看着月亮：“你这么说不觉得很过分吗，吸血鬼也有吸血鬼的悲哀，他们不是神，不是魔，更不是人，人们叫他们魔怪，他们只能在夜里活动。而有些人类打着铲除邪恶的名义却干出那样的事。更何况，如果你说吸血鬼自私，那么人类又何尝不自私呢。”

零看着澈，不甘心地说：“你是吸血鬼，自然会维护着他们。”

澈走到零面前，勾起零的下巴到自己脸前，迫使零弯下身子，两人的脸只有五厘米，零可以清楚地看到澈白皙的皮肤，比女人还精致的五官，眼睫毛在微微的颤动，他甚至可以数清楚澈的眼睫毛数量：“你凭什么认定我就是吸血鬼。”

零听到这句话恍然惊醒：“你……你不是吸血鬼。”他的身上没有吸血鬼令人作恶的气味，也没有吸血鬼冰冷的体温，更没有吸血鬼苍白的皮肤。“那你是什么？”

他但笑不语，然后他拿出一枚第一次演唱会时他带的十字架耳钉給零带上：“别把耳钉拿下来，你也不想你心爱的优姬受到伤害不是么。”

他没注意到他在说‘你心爱的优姬’时零淡淡地蹙了蹙眉，真的是心爱的优姬么，他觉得有什么事情悄然地发生了变化。

“为什么帮我？”零和歌呗问了同样地问题。

“因为我欣赏你。”他的理由是一样的。说完他又轻声调侃：“我欣赏的人不多，你该感到荣幸。”

零冷哼了一声。

“我的血可以让你变为纯血种，但是变不回人，不想在堕落下去就来找我，我不会勉强你。”说完就转身走开，转身眼底流露出淡淡的担忧。他的耳钉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耳钉只是起到压制的作用，总有一天吸血鬼的本性还是会爆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