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些全都是我的了!全都是我的了!!……”虽然察觉到刚刚还沸反盈天的包厢中突然间就好像被人泼了一大盆凉水,诡异之极地又迅速安静下来,但是早已经欣喜若狂的莫老板丝毫不以为意,一边心怒放地开怀大笑,一边急不可耐地将赌桌上的筹码向着自己面前划拉。
很显然,手握着诈金规则中牌面最大的三条a后,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锁定胜局,将桌面上的那数千万赌注全部装进自己的口袋了。
“慢着!你弄错一件事了吧!这些赌注可不是你的!”看到莫老板竟然将属于自己的财富拿走,叶秋离不乐意了,赶紧伸手将他拦了下来。
“砰!”见到叶秋离竟敢伸手拦住自己,直到此时还没有从兴奋中回过神来的莫老板爆发了,当即便猛然一拍实木制成的赌桌桌面,声色俱厉地说道:“小子,输了就要承认,赌不起就不要来玩!”
“轰!!!…… ”
“哗!!!……”
时间仿佛慢了半拍,直到此时,刚刚在片刻间突然陷入一种莫名平静的包间中,就仿佛暴风雨终于来临了一般,弹指之间便又再次恢复此前那种剧烈的喧嚣与哄闹,而且声势比之前更加上升了几个台阶,无数人大声说话聚集在一起的轰鸣声,甚至震得屋顶的灰尘都四散飘落。
“竟然是杂二三五,最小的牌?!”
只不过,话虽如此,但是这位莫老板可不这样认为,他已经将自己失败的缘由完全归结在叶秋离头上了。在他看来,如果不是叶秋离存心捣乱,故意搅浑牌局,叶秋离根本就不可能一直蒙着牌参与他们之间的博弈,而是早就应该看过牌之后放弃跟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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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局结束,看过四人的全部牌面后,莫老板早已事后诸葛亮一般,按照最符合自己利益的局面,反复推演过整个赌局的进程。在他的推演中,不论出现哪种情况,最后的大赢家都应该是他,桌面上的那两千多万筹码也应该全部归他所有才对。
对于乐极生悲的莫老板惊慌失措后的胡乱攀咬,叶秋离丝毫不以为意,赢了别人的钱,还不让别人发泄发泄,这种霸道理论可不是他的行事准则。只不过,他也不准备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缠太多,在经过裁判确认最终的赢家是自己后,他随即便一边慢腾腾地收拾赌桌上的筹码,一边小声地向着莫老板说道:“呵呵!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究竟是谁出老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是啊,这一局中,几人抓到的牌可真诡异,平常情况下,每一副都是大到极点的牌面,绝对是稳赢不输的局面。可是此时此刻,偏偏在最不可能输的时候输了,而且还输得十分凄惨,这其中的隐秘耐人寻味啊!”
“出老千,你在出老千!!”大概是不能接受自己的三条a竟然输给了杂二三五的现实,刚刚还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莫老板,就仿佛是一个被人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的小三一样,一阵目瞪口呆之后,随即便疾言厉色地嘶声大吼起来,情绪失控之下,他竟然口不择言地污蔑叶秋离出千。
“最小的牌!专吃豹子的杂二三五?!”比刚才拍出三条a后引发的议论更加盛大的喧嚣声,终于让正在往自己面前扒拉筹码的莫老板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竟然输了,而且是以一种最不可思议的方式输掉了赌局,同时也输掉了总价值两千七百万的巨额财富。
“冤家路窄啊!这就是典型的冤家牌,谁碰谁倒霉!”
“最小的牌正巧碰上最大的牌?!”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聪明反被聪明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这些话说的就是莫老板这类人了,放着堂堂正正的通天大道不走,非要挖空心思地去搞什么歪门邪道,结果贪了小便宜,最终却吃了大亏,而且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不是赌神赌技好,而是他的运气爆棚!他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牌的,这副牌完全是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