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醉宁离开半年许久。
在那段日子,安醉宁瞅见北冰洋与北海相吻却无法融合的海水,她聆听雪色海鸥自由翱翔湛蓝天际的展翅声,她抚摸天涯海角处被赤阳普照的礁石······
她给冷風爵寄去百来张的照片,在简单的照片后却写着不一样的心情。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想告诉他们她过得很好,不用他们担心。
安醉宁穿一袭紫红碎长裙,套着精致小披肩,她站在普吉岛的芭东海滩上,她一手提鞋一首举着920版的拍立得,“咔嚓——”
照片内,幽蓝海平线与湛蓝天空吻合,深蓝海域被赤阳照的五光十色。
她踩着温热白沙,瞻望天际那一抹唯一云朵,心一点点沉落。
她出来了半年,她近乎用这半年踏过了整个美洲亚洲欧洲的盛景,她亲自嗅过法国各色薰衣草的芬芳,她见证过泰国婚礼,她下过深海感受过与世隔绝。
她想他们,很想。
不知不觉,天已开始阴沉,如今虽已是春的中旬,但这儿的天空还是早早的做好一天的序幕。
安醉宁最后瞅了一眼海水,转身往回走。
回到酒店,沐浴过后,安醉宁简便吃了个饭便坐在书桌前,取过一支笔,一张雪色素纸,不知不觉便开始挥笔写下那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冷風爵冷風爵冷風爵冷風爵冷風爵······
赫然,写到一半的安醉宁停笔,她呆愣凝视素质上端庄秀丽的字眼,心一点点沉沦······
出来半年了,是不是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