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煜轼这才看出是进了若婳的圈套,“小婳儿竟敢欺瞒哥哥。”
心中有些气愤,但既然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便也只能有苦难言。
“说吧!你想让哥哥答应你何事?”
和煜轼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其实心里已经估摸的八九不离十。
“那个,就是关于上次哥哥和婳儿提到的至阴体质之人的事情。”
若婳知道哥哥不喜自己将此事告之皇浦顼,所以提起来结结巴巴,犹如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
“怎么?你还为这个事情耿耿于怀,还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和煜轼压制着一腔怒火,面对自己的亲妹妹实在是无处发泄。
“婳儿也希望父皇早些苏醒过来,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为了百姓,为了社稷,哥哥也要救醒父皇啊!”
若婳说得句句在理,有意将皇浦顼撇的干干净净。
“小婳儿,难道哥哥在你心中还不如那个冷血无情之人。”
和煜轼情绪有些激动,他实在无法容忍自己的妹妹偏袒那一人不说,还要欺瞒自己。
“哥哥,婳儿并非偏袒何人?婳儿只是不想看到他每日为了父皇的病而心伤,如若是爹爹身中此毒,难道哥哥还会这般坐视不理吗?”
“坐视不理?原来哥哥在小婳儿心中便是这般自私自利之人?”
和煜轼眼中流露出一种痛心疾首。
“哥哥,婳儿并非此意,只是……”
“好,今日我会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以后再别来烦我。”
和煜轼不等若婳讲完,硬邦邦的扔了一句,愤愤的转过头,不再看向若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