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个玉簪真得有您说得这么神奇吗?”小丫头将信将疑。
若婳抬手将“五彩冰璃”取了下来,放入木盒之中,五彩荧光愈见暗淡,直至消失不见,若婳缓缓的合上盒盖。
俏儿亲眼见那荧光方才还闪烁跳跃,才片刻功夫,便与普通玉簪别无他样,不禁啧啧称奇。
若婳将那木盒交予俏儿,“好生收好。”
“小姐为何不带着呢?”若婳似有深意的看了俏儿一眼,并不言语。
俏儿便不再多问,爱不释手地托着木盒退了出去。
若婳静心沉思,若不是方才俏儿见到“五彩冰璃”的惊呼,自己险些忘记了头上还插着这么个稀世珍宝。
如今身处宫中,还是凡事小心谨慎,若有半分差池,都恐会危及性命。
内心愈加的忧虑起爹爹,王.爷既然对爹爹与太子勾结之事言之凿凿,想必早已起了戒心。
可王.爷对自己的态度转变的又如此之快,真是无法揣摩到他是何用意?
想到此处便有些头痛,罢了,多想无益。
皇浦顼端坐在书房之中,有意无意的翻阅着这几日朝中大臣上的折子,既是习惯也是职责所在。
皇浦彦卿早先便一直让皇浦顼先替自己阅览奏折,分拣出特别重要的,交予自己批阅。
所以他****病榻这些日子,也是由皇浦顼先行阅览这些奏折,再交由太子皇浦瑄朱批。
为此事皇浦瑄一直有所介怀,但父皇早有谕旨,皇浦瑄也是敢怒不敢言。
青风踏步而至门前,轻轻扣了扣书房门,“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
青风听得出,皇浦顼的声音中似乎少了往日的那份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