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文倒也不觉得尴尬，只是说，“我今天过来看看小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

“的确是很久了，我以为——你们已经断了联系呢，现在怎么又扯上关系了，妈妈？”

白秋正要答话，陈志文却又开口，“原本是打算断了联系，不过——后来发现没有那么容易。照照，我跟你妈妈的事你现在也许不能理解，或许过点时间你就明白了。”

照照大声说，“我的确不明白！一个有妻有子的男人怎么能堂而皇之地说这样的话？真是稀奇！”

“别这么没礼貌，照照！”白秋皱眉。

“我说得不对吗？！”

“我跟杨芝离婚了。”陈志文说，“是去年的事情，我跟小秋说过，会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再来找她。所以中间这一段时间，我们一直没有联系。照照，我跟你妈妈现在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利了，希望你可以理解，不要再说这些让你妈妈难过的话。”

“真可笑，是我说让妈妈难过的话？你现在反而变是好人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我说这些都是为我妈妈好，我是关心她！我们母女之间的事，什么时候要你插手了？”照照不屑地重哼一声！

“照照，你少说两句！”

“妈，你也要帮着这个人是不是？”照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拿着包站起来就走。

“你去哪里？”白秋问。

“透透风，我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妈妈，你自己好好考虑吧。我明天回来的时候，希望这个男人已经不在这了。”

照照迅速换了鞋子，开门出去，她在小区里走了一圈，也不知道去哪里，就蜷在长椅上给许晋腾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