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苏蝶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只是忽然很想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他就喜欢了她，为什么他的心不再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独孤辰喉结轻轻滚动，眼眶微微发红

她是最无辜的那一个，蝶衣没有错，错的是他，是他没有能力留住她，现在，却又没有能力一辈子一心只爱着她

浓重的愧疚与自责压在胸口，让他有些窒息

“……对不起”他只能说这一句

“我不要听什么对不起！”苏蝶衣倚进他的怀里，紧紧环着他的腰

“那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嫁给他，我爱的人只有你，我想过死，但是我不能不顾爷爷，也不能不顾清衣，我只能每天想着你，想着我们过去的回忆，我知道那都过去了，可就是那些过去支撑着我活到今天……因为我知道，你心里是爱我的，我们的心始终在一起，可是……”

苏清衣听着苏蝶衣动情的话，看着独孤辰犹豫挣扎的神情，她忽然很想哭，心口很痛，混合着伤口，混合着窒息的痛

她输了，本来她的出现就是一个错误，爱上他更是个错误，相信他会忘记姐姐而一心一意爱自己，就是最大的错误……

看着远处迟迟不开口的独孤辰，苏清衣冷笑一声，擦干了眼泪

“蝶衣……”独孤辰轻轻拥住她，轻声道：“我知道，你有多痛我知道，因为我也那样的痛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强大，是我没有能力保护你……”

苏蝶衣微微睁大眼睛，她本以为……他不会回心转意的

苏清衣远远听着他的温声细语，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