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你丈夫………”寒流说到一半顿住,轻轻瞥了一眼身侧被人按住的曾浩然话语里的意味尽显,“要么,跟我走,要么他,你知道的”他的眼神阴鸷,话语淡漠如风,冰冷如刀
“寒流,你真卑鄙”苏兮悦恨得全身哆嗦,说话的时候牙齿都还打着颤,好几次都要不小心咬到舌头
寒流闭了眸子,微微握拳,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他的卑鄙,他现在的一切,都拜她所赐
他似乎不想听到苏兮悦的话语,也懒于理会她话语里的鄙夷,寒流挥挥手,示意手下将曾浩然带离
曾浩然的母亲已经冲到苏兮悦的面前,拉扯着苏兮悦,因为气急嘴里不停说着刻、薄的话语那些话语,比在场看戏的人说出的还要恶毒千百遍
不过,苏兮悦还是没有流泪,人就是这样,在世态炎凉的时候,谁都这样何况,她确实对不起曾浩然,所以对于曾浩然母亲的责骂也没有还口
“你放开他我跟你走”
她说着,绕过一旁呆滞了一秒停下了手的曾浩然的母亲,提着常常的婚纱向寒流走去此刻,她觉得坠地的婚纱是那么的繁琐,她所走的每一步,好像都会跌倒
“兮悦,你不要过来,别理这个混、蛋”
“□□会来的,这种人就该蹲监、狱”
曾浩然大声嚷嚷着,试图阻止苏兮悦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