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雪停时,太阳已经落山了,不得已三人只得留宿,简单用了些干粮,期颐道人给白亦运功让他安稳睡了,见庆冬哭累了正在火炉边打盹,将自己的斗篷给他盖上,对苏孟瑾说:“瑾娘子可还愿意和贫道论论道吗?”
“道长言重了,弟子求之不得!”苏孟瑾起身对期颐道人行礼,问道:“《经》有云: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可是却又说: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弟子想请教道长何以为解……”
次日一早,期颐道人将三人送出山洞,受了三人的礼对白亦说:“这个混小子只可称你师叔,要知道,无论别人如何想,你和润玉始终都是我的徒弟。”白亦红了眼圈又给师傅磕了个头。
期颐道人看看已与昨日大不相同的苏孟瑾,点头道:“丫头好悟性啊,有朝一日……不妨就做了坤道吧!”
苏孟瑾恭敬的行礼:“道长谬赞了,弟子身负家族重任,不得已昨日仰仗庆春姐姐偷生,如今这残命只拿来尽孝尽忠而已……”
期颐道人笑而不语,末了说:“丫头啊……路还长呢……”
等三人下了山,才发现马车已经不知所踪了。
“先生,我们只能走着去军营了,要不……我去庄子上牵头牛来……给……给瑾娘子代步吧?”
“庆冬,瑾娘子一直都在将军府,知道吗?”白亦严肃的说。
苏孟瑾和庆冬连忙点头。
白亦看了看放晴的天空说:“走吧,我们回边城去,现下应该没人顾得上我们。”
三个人踏雪行了一个多时辰,庆冬只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慌,眼睛都有些看不清前路了,不得已停下来说:“先生,歇一歇吧!我……”突然,庆冬瞪大了眼睛,说不出任何话,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脖子,整个人跪倒在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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