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孟瑜吃惊的看着已经打开的书库后窗,以及一窗之隔脸色铁青的胡岸。
“你偷听?你……”
“男女授受不亲?嗯?光天化日、私相授受,就算不念廉耻,你们也该避去个无人处,免得扰了他人清净。”
几日来苏孟瑜对这厮怨念已深,如今又被他误会羞辱,怒从口出:“还是个混蛋,一点没变!”
骂完只觉心中难过,转身往内院跑去,没跑几步就被人一把拉住,正是刚刚跳窗出来的五皇子殿下:“你说什么?”
苏孟瑜听到某人磨后槽牙的声音,抬眼瞪他,才发现自己早已是视线模糊,别说瞪人,除了个圆滚滚的轮廓,竟是连他的面目都看不清楚了。
胡岸看到苏孟瑜哭了,顿时有些发蒙:“你莫哭,我不会说出去的,只等他来提亲,我还帮着美言几句如何?”说着便要伸手给苏孟瑜抹眼泪。
苏孟瑜闻言打掉他的手,咬牙切齿道:“那你就好好等着吧!”挣脱胡岸跑了。
苏孟瑜被气昏了头,一路跑到了白亦的院子里,白亦正在午睡,苏孟驷偷偷拿了木剑一个人在院子里比划,看到自家阿姐哭着跑进来,大喝一声:“阿姐,恶人在哪儿?我帮你去擒来!”
这一声惊醒了苏孟瑜,也惊醒了睡梦中的白亦。神仙也有起床气,苏孟驷被白亦打了手板提溜回房午睡。
“哭了?”书房里,白亦端了热茶给苏孟瑜。
“师傅,我要投军!”苏孟瑜委屈的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