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年额上的青筋跳跃,“没关系,我允许你心有杂念,最好能吃醋,能发飙。”
他这是什么鬼道理?
言念眼角抽搐,直接无视,起身去收拾洗碗,等收拾妥当再出去,客厅里空荡荡的,早没了他的踪影。
她四周环顾,看见林暮年从楼上下来,拿着车钥匙,匆匆的要出门的样子。
他只说:“早点休息。”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匆忙得连门都忘记关上。
早上还万里无云的天空,这会儿却突然变了天,屋外有闪电划过,伴着雷声轰鸣。
言念追出去,只看到一尾车灯,消失在夜色中。她只好锁门,偌大的房子,一个人呆着怪怕,进房间后便再不敢出去。
窗沿上有嘀嗒的声响,外面果然下起雨来,声势渐大。
林暮年的车驶出小区,在半坡腰的地方停住,远光灯在密密细雨中投射在无止境的尽头,前方的路旁,有女子痛苦的卷缩在地上,湿透的白色裙子上,殷红的血晕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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