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去的正是时候,正好他要为明天的拍摄进行试装和试妆,骆天被化妆师按到座位上就开始化,骆天忍不住说道:“我是第一次,原来男人也要上妆的啊?”
结束了所有的藏品鉴定,骆天松了一口气,看看时间,离下班时间还早,骆天出去交代了一声,就提前下班了,程真正在婚纱工作室里化妆,据程真讲,这家工作室经常替一些影视剧组拍宣传照,口碑极好,是她姐姐介绍的,骆天打电话问到了地址,就直接杀了过去。
骆天和程真换了衣服出来,互相看了一眼,眼睛里面是掩不住的爱意,再对着镜子一照,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骆天想到了欧阳蒙,程真马上想到了自己梦里出现的那个女子,两个人好像时空错乱了一般,这家工作室构建背景的能力十分弹悍,一走进摄影棚,两人就完全融入了那场景之中,拍照的时候连那摄影师也暗暗称奇,从来没有见过一对新人居然可以顺着自己的情感走,每一帧照片都完全自然,没有一张废的,而自己从头开始就没有开腔指导过,连是怎么完成的都你是稀里糊涂的。
“可是我没有养你。”徐俏君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有了起伏。
婉如就是黄师母的名字了,骆天说道:“想不到我小的时候就那么有气场了,多亏了父母的遗传基因好。”
完了,徐俏君出去,骆天的服装已经订得差不多了,看到老妈,骆天突然拥抱了一下老妈:“妈,谢谢你生了我。”
骆天脸一红,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在老妈面前,自己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孩子了,幸好男人妆十分简单,只是提前预演一下,化了一下没有问题就可以下妆去试西服了,主要是配合程真的服装进行挑选,主婚纱是定制的那一套款款的,骆天就配着选了一件白色的礼服,穿上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徐俏君看着儿子如今已经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一时感慨,眼睛马上就红了,借口要上洗手间,对着镜子好一通哭,完了,又洗脸又补妆,比一对新人还要忙。
第二天,骆天与程真一早就起来了,细心的徐俏君准备好了水果和饮料,她也知道,这一天拍下来,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吃饭和休息,必要的维生素是必须的,徐俏君用保鲜盒仔细地将水果装了起来,所有的水果都是去了皮,去了籽儿的,直接就可以吃,骆天自己开车来到工作室,先拍室内景,为了配合汉服,室内景首先搭了相对应的景致,两人首先就拍这一套汉服。
“来这时原,绝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那化妆师幽幽地抛过来一然,让徐俏君笑个不停,打了骆天的肩一下:“不要乱说话了,难道你是第二次吗?”
骆天把这样一张1965年国内发行的军票放在最后面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了,极为珍贵,而且军票不像邮票的认知度那么高,可是有人懂得收藏军票,而且保存完整,就说明此人是行内人了,骆天个人很喜欢这种识货不走寻常路的藏家,或许正是因为不走寻常路,收获得也很更多。
骆天一本正经地说道:“谁说的,我听黄师母讲,我小时候过得简直和少爷一样呢,妈你把我照顾得很好,小时候的照片我还看过呢。”
结束了拍摄,骆天与程真对视一眼,程真说道:“有没有感觉刚才我们俩都穿越了?好像真的回到汉代了。”
“非常有。”骆天说道:“也不知道照片拍得如何,只有等选片的时候才能知道了。”
两人又忙着去换装,换成婚纱和礼服,带上还其它的服装出外景,徐俏君一直耐心陪伴着,到了外景的地点,骆天和程真开始听从摄影师的安排,徐俏君一直在一边赞叹,美,好美,因为看不到片,也不知道如何,两人心里一直打鼓,这婚纱照一直拍到晚上八点才结束,居然还拍了夜景,这可以说是骆天最累的一天了,不是体力,而是一直在笑,为了笑得自然,不得不自己在心里想一些好笑的事情,让自己尽量呈现自然的一面,反观程真,一开始虽然也是幸福洋溢,到最后也是疲累不堪了,好不容易结束之后,程真叹了一口气,只对骆天说了一句话:“骆天,我们一定要只结这一次婚,好不好?”
骆天哭笑不得,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当然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两人请所有的工作人员吃了一顿饭,就带着汉服回去了,程真还没有到家就在副驾驶位上睡着了,等到了家,骆天也不忍心叫醒她,横抱着程真回去,可能是感受到了骆天怀抱里的温暖,程真在睡梦中笑了出来,很舒心的那种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