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景衣容叫一声愣住的众人,随后又停下脚步说:“习涛太子下次办事的时候记得叫我一声,我也观察观察,你气色这么差或许还是姿势出了问题。”
“咳,咳……”纳兰青翼因为景衣容更大胆的话,而被噎住。杨枫看着景衣容潇洒离去的身影,己经找不出任何一个词来形容冥国的太子妃了。
一路走回去时纳兰青翼都咳个不停,景衣容看了眼,“吃撑了?”
“不是,”纳兰青翼红着脸摇头。
景衣容停下脚步看着纳兰青翼和萧妍如煮熟的虾子般红着脸,提问,“我刚才的话有问题。”
“没有,没有。”两人慌忙摇头,就怕景衣容要继续说。
“那你们红什么脸,莫名其妙。”景衣容丢下话继续往回走,景衣容和纳兰青翼相视一眼,所以是他们错了?
之后的几天,布习涛当真将皇宫当成了自己住的地方,每天拉着纳兰心语不停的游玩。也不管纳兰心语对着他那张老脸一副要吐的模样,景衣容在宫里散步的时候遇见过他们几次,每次布习涛都对着宫女们动手动脚,从来没有安稳过。听说过来布习涛居然还要求纳兰震海每天给他一名侍妾,纳兰震海也同意了。
景衣容冷眼旁观在数米远处,一脸不情愿的纳兰心语被布习涛占便宜的情景,这样的人渣纳兰震海居然还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果真是十座城池的诱惑比纳兰心语强多了。
“这不是太子妃嘛,太子呢?”布习涛叫住了正要离开的景衣容。
景衣容不客气的回答,“关你屁事。”
布习涛笑脸敛下,“你敢骂本皇子。”
“别在我面前摆你的禹布皇子架式,只会让我恶心。告诉你,这皇宫里谁都要给你几分面子偏我不需要,你最好离我远些,别惑你否则我怕你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景衣容说完不再理会布习涛,径自走开。
布习涛双眼盈着恨意盯着景衣容的身影,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不给自己面子,他定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碰不了她她身边的奴才他照能碰。
纳兰心语羡慕的目光随着景衣容,她真的好羡慕她可以什么都不顾的说自己想说的,做自己想做的。
布习涛见过景衣容之后回到纳兰震海拨给自己的行宫,杨枫又不知道去了哪里。他随手抓来一个奴才,“去,把跟在太子妃身后的那个奴才给本皇子找来。”
“奴才,奴才无能,”太监立即跪下,“宫里上下都知道,太子宫里的人除了太子妃是没人能唤动的,就算是王上也不会轻易动太子宫里的奴才们。”
“没用的狗东西,”布习涛抬脚就向太监踹去,“本皇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算是骗也给我把那奴才给我骗来,否则本皇子今晚就让你人头落地,还有别给景衣容那个女人知道!”
太监吓得立即退了出去,为了保命硬着头皮向太子宫走去,幸运的是一眼便看了正在浇的萧妍立即上前跪下,“萧姑娘你可要救救奴才啊。”
萧妍惊诧看着面前跪着的人,“你是谁?怎么了?”
“奴才,奴才是小仁子,前几日被总管派着伺侍禹布的习涛皇子。今日习涛皇子说要让奴才叫萧姑娘过去,奴才哪有这等能耐。可是习涛皇子说如果姑娘今晚前不过去,习涛皇子就杀了奴才。奴才贱命一条本不值钱,可是奴才家中还有八十岁老母还有个瞎子兄弟,还希望萧姑娘救奴才一命。”
“既然这样你等着,我去向太子妃说一声。”
太监又慌忙抓住萧妍的脚,“萧姑娘万万不可,习涛皇子说此事不能被太子妃知道,否则奴才还是逃不过一死啊。”
萧妍沉默了片刻,太监见状又慌乱的磕头,“求求姑娘,求求姑娘救奴才一命。”
“你起来,我跟你走一趟。”萧妍心软了,放下手中的活随着小太监走出了太子宫。萧妍此时大概也没有想到,因为自己让冥国和禹布再次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