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空无一人的面前,居然蓦然形成一个人影,一身黑袍一面银具,如此正大光明又鬼魅的出现在面前,幻术还是邪术?
“夜邪冥。”景衣容一字一顿。
“果真是我的女人,见我以幻术现身居然还敢面不改色。”夜邪冥身形一变,又贴近景衣容几分。
“你要是真想杀我早就动手了,我害怕又有什么用。”景衣容直视夜邪冥,“还有我不是你的女人。”
“我说你是你便是。”夜邪冥霸道的贴近景衣容,将景衣容逼退至亭阁的木柱边,困于自己的胸膛前,挑起她的下巴,“昨夜没有看清,今日一看果真国色天香,难怪连纳兰南弦那个狗东西都对你动了心。”
“与你无关。”景衣容伸手打开夜邪冥的手,“只敢带着面具出现的,在我看来也不算是男人。”
夜邪冥垂头低下,笑声邪魅低沉,突然他抬起头一头捧住景衣容的后脑勺一手揽住她的腰,唇便落在景衣容的红唇上,霸道又无礼,温热的唇吮吸着景衣容双片娇嫩。
纵然在现代也是二十六岁有余,只是除了杀了以外景衣容还真没有和男人有过肌肤之亲。面对夜邪冥霸道的吻她愤怒,在夜邪冥火热的舌头伸出口腔内的瞬间,她便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恩……”夜邪冥缩回舌头,离开景衣容的嘴唇,啧啧嘴巴,“你的味道还真不错。”
“你该死!”景衣容面色阴沉,抬脚向夜邪冥踢去,谁料在半空就被夜邪冥的右脚制止,冷眼看去,夜邪冥贴近他的耳垂,以舌画圈,“你打不过我。”
景衣容推开夜邪冥,纵然看不见面具下的那张脸,却能想到他得意的神情,蓦然想起什么勾了勾手指轻声说:“过来?”
“我喜欢我的女人主动。”夜邪冥伸手抚向景衣容的脸颊,却不料景衣容脸庞一侧张口便咬住了夜邪冥的手掌,死命的咬着直至感觉到嘴巴里有了血腥的味道也不曾松开。
夜邪冥任由景衣容咬着,景衣容瞪了夜邪冥一眼便松了口,“无趣。”
“无趣?”夜邪冥轻哼,“这世界间能咬到我却还活着的人,可就只有你一个。”
“这世间亲了我还能活得人也只有你一个。”景衣容冷漠回道。
“哈哈,”夜邪冥仰头大笑,“我看中的女人果然不一样,给你一个杀我的机会。”
“我从不杀没有反抗的人。”景衣容最不耻的就是一个身手比自己高的人,不还手。
夜邪冥双眼一凛,蓦然伸手拧住景衣容的颈脖,“你认为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景衣容根本不懂夜邪冥的心思,上一刻可以放任自己咬伤他,下一刻却突然想杀了自己,感觉呼吸越来越少,景衣容却没有伸手阻止夜邪冥的动作,只是最后努力笑了笑,“你这个敌人够资格。”
话落,夜邪冥的动作突然又停住了,松开手笑声加厚,只是却让人觉得邪之又邪。
“给你一个杀我的机会不代表我不还手,”夜邪冥拿出一本书交给景衣容,“把这本书上的武功练全,或许有能力杀我。不过没有成功的人也有一个结果,死。”
“武功秘籍?”景衣容看向夜邪冥,“你到底要干什么?”
“让你有资格成为我的女人。”夜邪冥狂妄傲慢。
景衣容目不转睛看着夜邪冥,“相信我,你会后悔你的决定。”
“我夜邪冥还没有后悔的事情。”夜邪冥张狂的笑着,下一秒却消失在空气里,连人影都找不到。
景衣容望着连书名都没有的破书,“夜邪冥亲我的瞬间就己经代表你死定了。”耳边一动,景衣容冷冷开口,“看了这么久还不出来?”
“奴才,奴才见过太子妃。”查政身体颤抖。
景衣容淡漠,“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得?”
“奴才,奴才……”
“回答。”
“奴才只看见那个男人交给太子妃一本书,”查政警慎回答。
“这件事我不想再有任何人知道。”
“奴才不会向任何人说出这件事情的,”查政忙说,生怕景衣容会杀了自己灭口。
景衣容将身上的衣袍交给查政,“这件衣服真让我恶心,烧了它。”
“是,”查政忙接过,“太子妃,太子让奴才来通知你一声,说今**们救的那位姑娘醒过来了。”
“麻烦的男人。”景衣容收起书,向太子宫走去。突然忆起夜邪冥的那个吻,他身上的味道,猛然间竟觉得有些熟悉,难道曾经的景衣容就认识他?自己还遗忘了重要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