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师傅!”听到这个待遇,青云心里已有几份数,这和小文自然有关系。
厨房门口,胡管事拿着酒瓶在门口来回走个不停,是的,他的酒瘾犯起,他叫了人去打酒,却没能再次要回那个味儿,他中了那味儿的瘾,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帮他弄回,那就是傅小蛙。
可傅小蛙完活就没人影,不知跑哪去,他忍俊不住,开始到处找寻,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巷儿找到正在练拳的傅小蛙。
“娘的,可让老子好找,你小子躲在这!”胡管事见到便骂咧着,现在酒虫子在身子里钻老久,整得他难受得很。
“胡,胡管事,怎么是您!”傅小蛙停下拳法,看着一脸怒气,拿着个酒瓶的胡管事,像个找醉的猪萝萝。
“嗯?学到拳法拉?”胡管事挪动着庞大的身躯,围着傅小蛙转了圈。
“是,是啊!”傅小蛙憨笑着挠挠后脑。
“比划我看看!”胡管事挑挑眉儿,示意着傅小蛙舞一回。
“舞得不好,您别见笑!”傅小蛙有些不好意思道。
“舞,别整没用的!”胡管事嘟嘟嘴。
“好,来了!”
傅小蛙下定,双拳收腰,虎虎生威地舞起那套太刚拳,拳拳声响,拳风凌咧,舞得地上雪都随之而起。
胡管事眉毛动弹下,他本以为会是哪个拳师的三角猫功夫,却想不到是师傅传下的太五拳,这个孩童真是出人意料,每一次都会有不一般的进步。
“你,你是跟谁学的?”
“一个匠大叔!”
“匠大叔?”胡管事看见傅小蛙脸色红润,即是服用过奇药之态,抓住傅小蛙之手查看,只见气海固若磐石,至少是三枚固元丹之效。他恍然明白过来,那个视如命的老倔牛,老匠?看来这傅小蛙误伤者不计其数。
胡管事哈哈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个老倔牛还是逃不掉如此命运,活该和我一起受累!”
“胡管事,您怎么了?”傅小蛙糊涂了。
“没事,好好跟你那匠大叔学,那个累活我干不了,你跟我学内经就好,对了,他是不是喂你吃了啥药丸,白白的亮亮的!”
“哦,疗伤药,说是多得很,给我吃了一颗,昨天晚上我不是病,而是疼昏了,你说他为嘛骗人,害我差点活都丢了!”傅小蛙不满地道。
胡管事心里乐呵,这老倔牛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堪比他狠,他道:“嗯,他是有点顽皮,不过人挺好,你说一颗?”
“是啊!”
“这不像啊,一颗不可能!”胡管事嘀咕着,然后问道:“你还没吃了其它什么东西?”
“哦,昨天晚上我迷糊了,把药酒当水给喝了,差点命都没了!”
看来那问题出在药酒,所以胡管事一直觉得那酒并不寻常,胡管事不得不佩服这娃,三倍效力就是三倍痛苦,竟然也顶过来。
“好了,那就这样,这是钱还有酒壶,再给我打壶回,记得和上回一样的酒!”
“我正好要去酒坊,可能要晚点回!”傅小蛙接过酒壶和铜板,他正式的要去面对,他所需要面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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