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怕丢掉性命。”婴宁更为疑惑道。
“丢性命,为救我之人失去性命亦在所不惜。”银肃穆道。
“失去性命亦在所不惜,若真失去性命那还有何意义,同伴之命亦如此重要?”婴宁反驳道。
“跟随我之人永远不会放弃,亦赌上自己之命。若失去追随之人一切才毫无意义。”银笑道。
婴宁一时被震住,甚是出神般凝视着眼前之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年轻人,看你器宇不凡,且从蟹鳞兽手中救我鬼医谷之人,法力定很强,还不知你为何名。”月英对与刑天道。
“在下刑天。”刑天回道。
“刑天,那你定为最近相传那狂战魔神吧!”月英笑道。
“魔神之名,我毫不在乎。”刑天道。
“好一个魔神刑天,如今到处有你光辉之迹,灭掉如此多邪妖竟毫不在意。”月英笑道。
“那因他等太弱了。”刑天嘲讽道。
“好一个好战般侠义之士。”月英道。
“侠义之士,若你认为我为侠义之士那你便错,我仅为实现自己野心罢了!降不降妖与我无关,那般弱小之辈仅为我强大之路上牺牲品而已。”刑天笑道。
“我就喜欢你这般年轻人,小林去将我那收藏百年蟹鳞酒拿来。”月英笑道。
“喝一杯正合我意。”刑天兴奋道。
贾林立即跑去拿酒,楚莲看了看月英与刑天两人要喝酒,亦无奈离去。刑天与月英两人走到一间比较宽敞房中,一看则为吃饭之厅,桌椅较多,似乎能供百人吃饭般。很快贾林便将酒拿来,随即拿来两大碗比常人手掌要大一两倍。刑天闻着酒之味不禁陶醉道:
“真香!”
“此乃我藏百多年美酒,用上等蟹鳞兽泡制而成。”月英笑道。
“百年之久,难怪如此之香。”
刑天一口将一碗酒喝完后,笑道。一炷香之后,婴宁亦走到饭堂中,见刑天趴于桌上睡着,且还在大声打呼噜。
“他怎睡了。”婴宁问道。
贾林指了指刑天脚下那数坛酒,婴宁便明白了。
“真没想到,他酒量竟然如此了得,我还从未见过有人喝我蟹鳞酒超过一坛。”月英佩服道。
“银那般伤我已治愈,他再休息两三天便无事。”婴宁道。
“嗯,我还想与那年轻人聊聊。”
月英说罢站起,挥了挥手后,便走上楼去。贾林看了看婴宁,婴宁亦不知月英要怎样,只摇了摇头。银坐在卦阵之中,透过隔窗,甚是出神般凝视着那闪闪发亮的白鹅石,口中不禁低声自语道:
“希望之光。”
月英脚步之声将银从沉思中唤醒,银扭头见月英即笑道:“医王。”
月英见银不禁笑道:“希望之光,对于我等这般孤魂野鬼而言说,犹如太阳。”
银看着月英,似乎他心中所想之事以被看透一般。
“希望之光,仅属于你等”
银指着窗外那巨大白鹅石‘鬼阳’笑道。
“对,我等专属之光,那你心中希望之光为又为何?”月英反问道。
银脸上之笑立即写满了野心二字,让人不禁热血沸腾起来,银野心满满般,不禁笑道:
“颠覆时代,让天庭众神皆明白世间一切不为神之专属,亦属于我等妖、魔、巫、鬼、人之辈。”
“还真狂妄,比刑天野心还大。这般赌上性命之行,多令人回味,昔日年轻气盛之时。”月英笑道。
“赌上性命之行。”银笑道。
月英听到银这番话后不禁笑了笑,她似乎从未遇过如此斗志满满,让人热血沸腾之人,或许有朝一日他定能颠覆世代,满为野心之人眼中,永远不会失败。
“从你方才伤口我亦看出你不同之处,道行不浅,亦有五千年之多,且还为另类妖族。”月英好奇道。
“金银林中三足鸟之族。”银回道。
“三足鸟一族,可为昔日三圣妖族之一,不过数千年前早已消声灭迹,不知行踪,难怪你体质如此特殊。”月英道。
“的确,在数千年前我三足鸟一族已被天庭仙族所灭。”银忧伤道,似乎有些不敢回忆这般残酷血泪史。
“对不住,提起你过去伤痛。”月英安慰道。
“过去之事早已过去,我们要面向未来,颠覆世代成为我一生夙愿,亦为昔日我誓死追随之人未完成之愿。”
银站起,双手紧紧握拳,似乎热血然道极点一般。
“我年轻之时亦为妖,与你一般爱逆天之妖,我为我蝶妖族之首,欲率领我妖族欲征服中州大陆,以名扬神州,但万万没想到,我等热血方刚,一时气盛,亦认为世间谁亦挡不住我等去路之时,却遇到非常强大对手,最后全军覆没,那般自由自在之日,真让人怀念。”
月英说到此并未伤感难过,而满脸怀念那曾经逝去般美好日子。月英亦拿出酒壶,狂饮几口后并递给银,银亦摇了摇手,银见医王这般性格,可知她生前定为极为豪爽之妖,还不虚蝶妖之首名号。
“不喝酒之妖,还极为罕见。”月英不禁笑道。
“我喜欢吃肉,不喜欢喝酒。”银回道。
“中州大陆自从齐天大圣孙悟空大闹天宫之后变得更加混乱,群妖并起,那里简直成为妖神之战的坟场,无论是妖、魔、人、亦有去无回,不是死于妖之手便死于神之手。”月英叹道,似乎如今的中州变得极为可怕一般。
“有去无回,以赌上性命之行方充满着挑战,怕死的话,我们就输了。”银不仅未害怕,反而更为兴奋般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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