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还有什么意思。”

“谢谢你。”

“……”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凝固了，樊之不可置信地看着陆馨。

即使他没想过自己和事能被她们了解，但是这一声“谢谢”还是让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甚至有一种自己就是为了这声“谢谢”而摊的这趟浑水。

“没，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道谢而已。”被樊之盯得有点脸红，陆馨慌忙地低下头补充道。

“呃……不，只是没想到你会道谢，并不是故意要盯着你看的。话说，你和刚才的公主病患者比起来，意外的号呢。”

陆馨翻了个白眼，小时候帮你掰花生的时候，你还说我比大黄有用呢，那时候差点没咬死你，居然拿我跟一只狗做比较。

“拿我和那种人比较，真是折煞我啊。一没有她的背景，而没有她可爱。”回忆起小时候的事，陆馨似乎有点赌气地说道。“不过嘛，既然你帮了我，我也没理由让你什么都不明白像个傻子似的。”

“听好了，按照荣柒雁的性格，她可不会接受平手的事实。”

“不是吧，都这样我了，还不肯放过我吗。”樊之懊恼地扶额。

“不过我可以帮你说说好话哦，只要你帮我……”

“啊？又有条件啊，我困了，回宿舍休息啦，谢谢你的心意。”

目送打着哈欠的樊之离开，陆馨捏着u盘的手不禁握紧了几分。她后边的“洗一下存在u盘里的照片”还没说出来就被他拒绝，然而已经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剩下的，只有凝固在嘴边的三个字：大笨蛋。

十年前，陆馨被接走前的最后一天，她偷偷取走了家里的相机，在那条如今尚在的河流旁，拍下了这一张永恒。

但是她并不觉得伤心，反而有点窃喜，原来十年了，他还是没变。

……

当晚的晚自习，黄炳华并没有按时来教室，直至班主任的出现，不知是哪位同学给他报了信，他才匆匆赶来。

好在班主任只是认为他去上厕所了，并没有在意这一点点小空子。

一回到撸友堆，黄炳华就拉着同学堆成一个团，然后在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下，悄悄取出手机，打开了掌上英雄联盟，炫耀自己今天的战绩。

“你们看，今天老子跟神秘高手学了新技术，瞎子把把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