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白玉瓷瓶,轻轻闻了下,便将它盖上。心中却对这女娃很迷茫,别的女子使计不是带迷.情药便是催.情粉这类的,她倒好,直接来个迷香,这东西可是会直接迷昏人的,难不成她想直接对他……用强?
拓跋珩脸上顿时煞青。咳咳,他怎会生出这种想法,他好歹还是北国皇帝。
绿之却是委屈不已,眼眶里早已挤满了泪水,只等着人家训斥。
果然,拓跋珩的声音微微带了些愠怒:“从实招来!”
绿之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人家是梨带雨,她这是哗哗直下。木办法,她是经不起吓的娃子。
哭了彩珠给她上的妆颜,面上更是稚气可爱,他看着她哭,似乎没有一丝想要劝阻的意思。
她突然停下来,也看着坐在床榻上的皇帝。
他闷闷道:“肯说了?”
她泪眼朦朦,委屈道:“我……我怕疼。”
她也很想问问,这算借口吗,这真的算借口吗,这真真的算借口吗~!
拓跋珩微微一愣,问道:“那你为何要给朕下迷香?”
绿之微感羞涩,别过头去,“司当姑姑说,将来被皇帝送去了正和殿侍寝,一夜后便不再是小女子了,还……还会怀孕生子。奴家……奴家听说,第一次会很疼,生孩子更疼、”
他愣愣的看着她,又问:“你是不是以为,跟朕睡在一起就会变成女人,还会怀孕?”
她娇羞的点点头,轻声的“嗯”了声。
心里却是汹潮暗涌,他额娘的,她又不是白痴,睡过就会怀孕,我去,我……去,我再去、她都跟那小木屋里的臭男人睡过多少次了。
只听他又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她看着他取笑她的样子,又羞又恼,却只能忍着。忍着,姑娘她要忍着,皇帝面前,绝不胡来。(心说,才怪)“陛下……奴家都跟您说了原由了,您就放了奴家回去吧。”依旧是泪汪汪的恳求。表示姑娘很真诚,真真的。
拓跋珩迟疑的看着她,道:“难道你不想侍奉朕?”
她扣着小指头,畏缩缩的:“奴家说了怕疼……等奴家大些了再侍奉陛下,陛下看可好?”到时她带着财产,和她滴男人远走高飞,过着小富翁滴日子,嘻嘻……
拓跋珩突然很认真的看着她,静默了半天才开口道:“朕突然觉得……你很是眼熟。”
艾玛,某女眼睛微闪了下。
皇帝可是记起了小时候她扒走了他身上的玉佩的事情?
这个这个……她可千万不能让皇帝给想起来!
于是连忙谄媚道:“陛陛陛下……奴家跟您说,自从……第一次见到您,奴家就喜欢上了您,噢……您那威武的样子(鄙视的问一句,指落水的落汤鸡形象吗?)……深深滴刻在了奴家的心里。奴家坚信……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话说能用点别的不,第二次上上上辈子了。)……奴家一定是有幸认识了陛下……因此这辈子,奴家才这般崇拜您。陛下您也这样想的是吗?再噢……额的神……额最崇拜滴神……”经病!!!
最后,某女终于以真真真“情”,打动了某皇帝,得以回宫。
可是她并不急着回去,他额娘的,她好不容易脱离了虎口,若不去找那浑蛋算一算账,她就不叫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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