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是出来了,现在这大半夜的我总的有个歇息的地方吧!叹口气我坐在路边的台阶上仰头看着没有星星的天空。
忽然又觉得自己出来真是个不明智的举动,不,就连来京城都是不明智的。因为我只知道罗兰在京城,京城这么大,我怎么会晓得她在哪里,何况她在京城的消息是真是假我都不知道。
还是要不要考虑让姜之帮我,我很快否定了,若是让他知道的话我一定会被赶回江南面壁思过一年的,想想就令人惶恐。
这么想着我站了起来继续向别处走着,看看还有没有没关门的客栈,若是还是没有的话我只能去元央的《春香阁》暂住一晚了。想来也奇怪,元央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竟开了一家如此大的青楼,真是让人心生佩服。
我停下了脚步,忽然觉得哪里不对,隐隐约约可以闻到一丝血腥之味。我警惕的握了握手里的金鞘,轻轻踱起脚步眼睛看向周围。我慢慢向前走着,越靠近,血腥味越加浓重。
走到一面墙旁我停住了脚步,血腥味,浓重的血腥味还有刻意隐忍的呼吸。我将金鞘轻轻换与左手,若是突发事件还可以用手刀抵挡,我永远相信自己的手刀却绝不会将自己的性命交与任何兵器上。
我再次踏出一步,忽闻的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向我扑来。我瞬间使力用出手刀向那人劈去,只见那人勉强闪过随即出声“姑娘,莫要害怕。”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我还是听出来他呼吸非常急促。
我皱皱眉:“你…”话还未出口他将我拉到边上紧紧的用手臂捁住我的,一只宽而厚大的手覆上我欲要张开的唇。
我知道必是有人要追杀他才会受这么重的伤。
果然如此,我静静的听着。身后是那无名人低低的呼气声,然后是脚步声,很轻很轻,并且向我们的方向走来。这人真是愚蠢,身上受得这么重的伤,血腥味之重。一般的习武之人就能嗅出,他是想躲都躲不了。
耳听来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身后那人低喘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深。我拉下他覆在我唇上的手,算了,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刚要拉开他箍住我身体的手便听得他低低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姑娘,拖累你了。快走!”
他轻喝一声将我推出,自己冲出去于一个黑衣人对打起来,黑衣人招招致命。眼见得他越来越占下风,使出的招软而无力毫无杀伤力,今天恐怕是要死在那人的手下了。
脑海中忽然响起他刚刚在耳边低沉略喘的声音“姑娘,拖累你了。快走!”
金鞘出鞘挥剑上去,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知道脑袋一热金鞘便向黑衣人砍去将那人护在身后于那黑衣人打了起来。
十几个回合下来,黑衣人恐怕之前和我身后的人打斗也受了伤慢慢的竟有点力不从心起来。眼见没有回转的余地黑衣人收回手里的招式声音低沉的开口道:“姑娘不要多管闲事,小心惹杀祸在身那就不好了”
“哼,还望公子他日手下留情便是”我冷冷的看着黑衣人离去的背影哼道。
黑衣男子捂着流血的手臂一路使用轻功回到住处。
屋里坐着一个白衣男子,黑衣男子推开门也不顾流血的手臂就坐下到了一杯水咕咚两口喝干。
“怎么,你受伤了?”白衣男子缓缓的开口,似乎觉得流血实在不足以为奇。
“竟然让他被人救走了。”黑衣男子愤愤的锤一下桌子。
“哦?”白衣男子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