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有两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宁夏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第一晚摁着号码,听到这样一声质问,冷冷瞥了他一眼:“打给谁关你什么事,总之不是给你。”
薄野靳风黑着张脸,一把夺过:“男的还是女的!?”
第一晚不爽他这么没礼貌,扑到他身上就要夺回:“薄野靳风,你是不是管太宽了!!”
宽?
他一脸威严:“你要是敢给别的男人打电话,我立刻命人灭了他!”
那端,宁夏已经接通了电话,听到这声威胁有点不悦:“毁什么啊,我的一世英明才真的被毁了呢。”
生怕被发现端倪,第一晚赶紧摁住薄野靳风的嘴,夺回手机:“怎么了宁夏,三叔还是不肯原谅你吗?”
听到是女声,薄野靳风嘴角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拂开第一晚的手,将她抱进怀里,更肆意的上下其手。
脖颈上传来一阵痒,第一晚身体轻轻一颤,立即蹙紧了眉,推开他,可薄野靳风哪肯纵容,这一下抱的更紧,密密碎碎的吻落在她胸前。
该死!
说到俞光年,宁夏气乎乎:“你别给我提那个混蛋!”
宁夏和俞光年是八字不合,水火不融,这点第一晚是知道的,可怎么说,他们毕竟同住一个屋檐这么多年,三叔不可能真的绝情到将她一个人留在警局,宁夏的性子她了解,她脾气暴躁不轻易低头,如果一开始愿意道歉的话,或许也不至于闹到这么僵,她有些担心:“不提他,你总得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宁夏吸了吸鼻子:“他把我一个人留在警局,自己先回家了。”
第一晚一脸惊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