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眼血蝠已差不多吸饱,林轻便召回了这些小东西,再看地上的袁天党,原本就矮小的身体皮肉变得干瘪枯瘦,如同一只风干多年的腊鸡一般,其形状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林轻将袁氏叔侄的尸体归拢在一起,极为熟练的翻检了一下,有些出乎他意料的是,在袁功寿的身上没有找到什么好东西,想来袁家另有藏宝所在,到是在袁天党的身上收获颇丰。
除了灵石、丹药等一些必备的修炼之物外,袁天党的身上专门有一个容量颇大的储物袋,存放了足够炼制数柄飞剑的精金,这些明显是一点点积攒起来的零散小块精金,是袁天党准备炼制金锤所用,只是一直没有凑够数量,现在全都便宜了林轻。
不过,林轻还是有些小失落,因为他最想找到的东西是袁家双锤的运使之术,这独门术法极为巧妙奇特,他感觉若是一个战队中的几名修士同时施展此术,效果定然远超过单打独斗时使用。
林轻自己虽然不会在转练这运使双锤之术,不过却可以在未来的信义军法师营中推广使用。
看看这两人身上已经没什么有用的东西,林轻将这两人的头颅割下扔入储物袋中,随后施展法术将残尸深埋地下,便转身离开了。
在夕阳斜挂山尖之时,嘈杂的精铁矿渐渐安静了下来,面色阴沉的袁卫弟也回到了在他在矿山边上的独门小院。
袁卫弟在袁家负责组织、监管整个精铁矿的开采,这是最枯燥、无趣而且耗费精力的工作,原本根本不应该由他这个家族大少爷来负责。
他很清楚,父亲袁功寿将他扔在这荒僻的矿脉之中,就是不想见他,而且在繁杂沉重的工作中,他的修为不可能顺利提高,也就不会给他那二世祖一般的弟弟造成威胁。
袁卫弟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大紧紧裹着的鱼一般,他想挣扎、想逃脱,想彻底改变这种生活,可总是挣脱不了大的束缚,甚至连左右自己前进的方向,都无法做到。
“也许我的人生注定就是一场悲剧——”他喃喃自语着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从今天起,你的开始另外一种人生,一种完全由你自己做主的人生!”袁卫弟猛然听到自己房内竟然有人说话,他抬起头才发现屋内椅子上竟然坐着一个相貌朴实的强悍少年,正是潜地进房等候多时的林轻!
林轻微笑的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袁卫弟,此人三十左右岁年纪,身材中等、国字脸庞,长的比袁功寿等人到是强了许多。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在我房间里?”袁卫弟向后一步站在门口,警惕的看着林轻,右手却悄悄摸向左手的袖筒。
林轻见这袁卫弟的腰间竟然连个储物袋都没有,便笑着说道:
“姚安石给你打的那柄小匕首就别拿出来现眼了,虽然是铁精做的,可扎不到人身上不是照样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