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蜜儿定定看着他,认真地问道:“你先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吗?”
“啊、啊?”这一问把李逍尘的精神给拉了起来,“这和筑基有关系吗?”
姜蜜儿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有啊。你刚才没注意听吗?男防失精。谁知道你平时有没有偷偷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遗泄精元。”
谈到这种话题,李逍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用手指刮了刮脸:“我像是那种猥琐的人吗?”
“哼哼,猥琐不猥琐,你心里清楚。”
李逍尘听了这话,不乐意了:“喂,姜蜜儿,你不要诬赖好人啊。我跟你在一起那么久,也没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而且我们天天都在一起,互相监督,哪有时间去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再说,就算我兽性大发,眼下就有现成的。哪儿还用得着找别人?”
姜蜜儿撅起小嘴,哼了一声:“少来。上回你跟唐瑶在沙发上干好事,被我撞见。这我可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呢。”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很多遍了吗?那次是意外。况且我跟她真的没有发生关系……”
姜蜜儿酸不溜丢地说道:“那谁知道?房子里就你们两人。孤男寡女的,发生点什么也不奇怪。”
李逍尘无奈了:“好,我看出来了。反正你就死死认定我跟唐瑶做了那些事。那我就承认了。我跟她该做的都做了。十个月以后,我就要当爹了。你满意没?”
姜蜜儿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她抄起沙发上的靠枕,使劲往李逍尘头上摔去:“不满意!你这坏家伙,说话越来越无耻了!最近对你好一点了,你就肆无忌惮了,是不是?”
“是你非要把我逼良为娼的啊。我只是顺着你的意思说而已……哎呀,别打!”李逍尘躲着姜蜜儿的面目全非枕,心里叫苦:女人怎么那么麻烦啊?说真话嘛,她非要扭曲事实。说假话了,她又给我制造暴力事件。看来下次得掺真拌假说了才行。
姜蜜儿边用靠枕打李逍尘的脸,边气呼呼地说道:“我只是试试你。没想到你还真的跟唐瑶苟且了!”
李逍尘用双手护住脸颊,连声辩解:“没有,绝对没有做苟且之事!你相信我,好不好?”
“哼,信你才怪!”姜蜜儿嘴上虽然和李逍尘对着干,但心里一直在偷笑。
前两天李逍尘的母亲到来、她们三女共聚在一起时,在那晚“审问”过李逍尘后,姜蜜儿还悄悄和唐瑶交流过。
她当然知道这其中的真相。现在姜蜜儿只不过借题发挥,对他小惩大诫罢了。
反正李逍尘皮厚禁打,而且靠枕柔软,打起来也不疼,又不用交钱上税,不打白不打。
打多几下,还有助于促进血液循环,拉紧肌肉线条,塑造完美体态,太便宜这个坏家伙了。
李逍尘被姜蜜儿这照死里打的狂轰滥炸弄得喘不过气来。虽然不怎么疼,但也够受的了。
他奋起反抗,抓住她手里的凶器:“姜蜜儿,你不要无理取闹,蛮不讲理,行不行?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怎么现在又提?”
姜蜜儿抓起另一个靠枕,又往李逍尘身上暴打:“我就是无理取闹。我就是蛮不讲理。打你个心大萝卜!”
“别打了!你再打,我……我就非礼你了啊!”
“哈,你终于被我打得吐出实话了。臭流氓,我要代表被你摧残的广大受害妇女和街道办妇联主任、再顺便代表一下月亮,彻底消灭你!看打!”
被姜蜜儿坐在身上虐待的李逍尘,又气又好笑:到底谁是流氓啊?
待打得累了,姜蜜儿才问道:“说,到底是不是处男?”
李逍尘生怕她这一枕头又要打下来,连忙说道:“不用问,肯定是啊。”
“是处男也没用。你经过青春发育期,已经有身漏了。还是得补缺堵漏。”
“那你问来干嘛?”
姜蜜儿从他身上下来坐好,笑道:“随便盘问一下。看看你有没有做什么不规矩的事。”
李逍尘被她整得直翻白眼,总算明白过来:“姜蜜儿,我服你了。敢情你逮着机会,就拿我开涮啊。”
姜蜜儿一拍他的大腿:“起来,说回正经的。下面该教你筑基的方法了。”
为了更快完成筑基,姜蜜儿要求李逍尘一方面要堵住精元,以防外泄。另一方面则需要打通经脉。
姜蜜儿侧重讲解了经脉的系统及疏通之法。
以前她也曾跟李逍尘讲过人体的经脉构造,包括十二经脉,奇经八脉,十五络脉,十二经筋,十二经别和十二皮部。
不同的经脉,有不同的冲脉方法。姜蜜儿一口气讲了十几种,把李逍尘弄得晕头转向。
后来,他只好拿纸笔认真记下,在旁画图标注。
写完之后,再由姜蜜儿核对。确认无误了,她才说道:“下面你可以照着我说的方法筑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