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峥吻完了她,瞧着她面目怔忪的样子,心理学毕业的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轻轻地拥着她,吻着她圆润干净甚至连耳洞都没有的耳垂,低声道:“许流年,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贪财想要杀我,而你,只是在保护我。”
那是缠绵而疯狂的吻,像是要将彼此融化溶入对方的骨髓之中。
欢呼声响起,死亡和血腥总是令人格外亢奋。
啊……
流年终于意识到,她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会到往陌生的地方。
流年一直很讨厌接吻,讨厌这种唾液交流的游戏,可这时候,易峥吻着她,她的口腔她的舌头传来麻痛之感。
身后,没有一辆车可分享他的锋芒。
流年也学他,丢了头盔,头发散开,眼镜取下。
她需要发泄,所以陪着易峥一起疯。
意识深处的声音轻轻喟叹!
那样真实而深刻。
易峥的声音,低沉,性感,沙哑,华丽……
像是蛊惑一般,莫名其妙地,流年就相信了,她眨巴着此刻纯澈无辜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易峥:“真的吗?”
取下眼镜,长发垂下,他的宁儿美得恍若天人,又纯澈地如同琉璃一般不惹尘埃。
他微微有点发呆,却止不住安抚着她:“是的。”
流年却再也止不住,靠着易峥,软软地晕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