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脑残,当初她怎么会输给这样一脑残。
许流年这才瞪向易峥。
许流年迟疑了,她不是什么好人,却也没做过坏事,顶多就心里想想。
当年的小白兔,长了六年,本来应该是白骨精了,然而骨子里却仍是小白兔一枚。
流年疯掉了。
宋莹被煞住了,一步步往后退:“许流年,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
易峥挑了挑眉,好半晌,才意识到许流年在想什么。
“你要我做什么?”
意识到许流年不会拿热咖啡泼她,宋莹一下子就振作起来,脸上一脸嚣张的笑意:“许流年,我就知道你不敢。”
她现在真想拿咖啡泼死这脑残。
他被取悦道了,笑着鄙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易峥看着流年那抓狂的样子,笑了笑,他一直知道她只是表现得死板和机械,心里,估摸着早就气疯了。
可是,易少,你都忘了,你是怎样无情地压榨着她的剩余价值?那真的是爱的表现么?
她端着咖啡,吹了吹,这才小抿了一口:“你也知道害怕,我不就是喝杯咖啡么?真不知道,你要是被关进监狱,会不会吓出心脏病。”
流年端起咖啡,正打算倒下去,盯着那一张算得上容月貌的脸,却下不去手,她这一动,几乎就是毁掉了一个女人。
易峥盯着她,漂亮的面容,嘴角噙着一丝风流。
许流年光想想就觉得可怕,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她以后绝不会再输下去了。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许流年这才想起,这恶魔不仅是变态,还是头种马。
她收敛好情绪,瞬间又是那个一丝不苟的助理:“既然总裁没有什么事情要我做,那我下班了。”
说完,流年便踩着高跟鞋走了。
晾了会议室三人,有够嚣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