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西沉,夕阳的余晖打在安琪的身上,纤长的身影倒在地砖上,看上去那么的瘦小,孱弱的肩都在轻轻的抖动着。
她拿起最后一个餐盘,清洗干净,放到一旁的罗筐里时,眼前的景物开始天旋地转,扶着白柱努力的想要撑起身体,结果一个趔趄,就狠狠地扎进冰凉彻骨的水里……
在零距离的接触水面之时,一只大掌有力的揽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带入一个充满温暖,又透着独特的男性气息的怀里。
“谁叫你干这些事的?”冰冷霸道的声音从颈后传过来,温热的气息让她暖了几分。
安琪轻推开凌臣曜的怀抱,撑着白柱,抿嘴一笑:“一百万是吧,我要靠自己的劳动力还给你,我要自由!”
凌臣曜的拳头捏得咯噔响,看着那冰凉的洗碗水,箭步上前一把打横抱起安琪的身体,走到大卧室,推开浴室的门将她整个人扔进浴缸,拧开水,调好温,放起来……
安琪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他的大掌一把解开她的女佣服,她本能性的护住胸部,他如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动!”
安琪的身体僵了一下,只得安分的坐在浴缸里。然而凌臣曜竟然温柔地用水捋过肌肤,同时细心的擦洗着她的身体,温热的大掌覆在肌肤上,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微微睁开双眼看着他俊美如斯的五官,安琪疑惑地开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凌臣曜没有说话,而是扯过毛巾将她身上的水拭去,抱起她的身体搁到大大的水床之上,俯身邪肆一笑:“女人,合约上写得很清楚,知道我要什么……”
“臣曜……这个女人留不得!”李素云看向儿子,再次语重心长的说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已经看着自己的儿子走错一步,绝对不能再走错第二步!
泪水簌簌的滑落……
凌臣曜嘴角的笑意加深,身体慢慢地下坠,高挺的鼻压上她的侧脸,灼热的气息轻轻地喷洒,“女人,占有你,是死是活,你自己选择!”
思索着,他竟然温柔了起来,然而慢慢地抽身离开。
“很好,有你的关心怎么会痛!你什么时候回国。”李素云的眼中划过一丝精明,唇一抿,眸子清亮,像是决定了什么。
想得这里,突然一阵撕裂的痛传来,她瞪大了双眼看着他,想要推开反抗,却被他死死地压在了墙上,根本挣扎不得。
痛了,哭了,却仍旧是噩梦一场!
泪水从眼角无声的滑落,落到耳腕是沁心的凉,像一具死尸,没有任何的表情,身体僵硬至极。
“好!房间我叫人给你整理好,姨等你!”
凌臣曜的手按在轮椅的扶手上,狠狠地瞪着李素云,她却淡定如水的笑了笑:“与我无关?别忘了,我也是这个家的主人,如果你不听我的,我完全可以让你……!”
左理就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凌臣曜,话音刚落,就听到凌臣曜低沉的嗓音:“嗯!”
安琪如琉璃般的眸子盛满了泪水,紧紧地咬下唇,侧过头,丝毫不愿意妥协,只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不……”
突然,门被人重重地踢开,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听说你带了女人回来,还住进了你的卧室?”
“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他覆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着,话却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她的心里。
李素云平静的靠着轮椅不再说一句话,也不回应他,缓缓地闭上双眼,忆着以前的种种,嘴角的笑容苦涩难堪。
悦耳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慢慢地摸出手机,接下电话,一个俏皮的声音响起:“阿姨,你的身体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再犯痛。”
凌臣曜侧过身体,仿佛多看她一眼都是多余的,头微昂,静静的看着墙上的女子照片,眸中有留恋,有心疼。
“谁在威胁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凌臣曜冰冷的脸上,终于溢出了一丝情绪,是复杂的情绪,分不清是真恨,还是伪装的恨。
“过几天就回来了……”
挣扎之下,安琪的肌肤上泛起了微汗。凌臣曜的身体紧紧地压在她的娇躯上,手心美好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乖,别动!”他的大掌从前端一直延伸到背后,来回的掠过那美丽的蝴蝶骨,紧紧地抓着她的双手,连半点挣扎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安琪紧紧地蜷缩在被子里,像一只无助的蝶,那么的惹人怜,双扇门被人推开,左理端着一个托盘上来,将一些吃的摆在了床头,放下药箱,就慢慢地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