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9岁那年,由于体质较弱,经常小病不断,爸爸妈妈为了增强她的体质和抵抗能力,就将她送到了武术学校,了比别的学生多一倍的钱,央求老师多多关照自己,将体弱的自己教的抵抗能力强一些。
结果,那老师的确是完成了父母的嘱托,将她的身体锻炼的倍儿棒,但是,在一次,她以瘦弱之躯耍阴招摔倒班里百来斤重的胖子,不幸地刚好被那老师给看到,激动不已地直呼自己定是武术奇才,要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自己。
于是,她开始了苦命的练武生涯,只是,由于自己对武术完全不感兴趣,完全是在老师的一腔热血下被逼着学。
毕竟是勉强学的,基本没上心思去努力,完全是老师来了,装模作样地耍上几下,老师走了,就倒在场地上,睡觉休息,休养生息。
最终,在老师的终极考验下,自己不堪入目的武艺,直看的他火冒三丈,硬生生折断了一根木棍,直呼自己有眼无珠,竟将蠢才当奇才。
虽然,她武艺不精,但是,她毕竟也是练过武术的人,而且还是跆拳道四段,如果不拼上一把,就任这些臭男人欺辱,糟蹋,那还不如直接咬舌自尽算了。
士可杀,不可辱。
她只希望,此时此刻,要是那老师能够附身该有多好,肯定能将这几个下半身禽兽打的屁滚鸟流,落流水。
晃神间,一猪油手探上了她的肩膀,她拿起那不知为何物的yingying的东西朝那双手用力拍去,顿时,响起一声杀猪般的呼痛声。
接着,又有几双手朝她袭来,她满脑子都是士可杀,不可辱这六个大字,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瓜,咬牙对着他们挥着手上的东西,踢腿,躲闪,挥爪,不要命地捍卫着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视线模糊,筋疲力尽地几乎要瘫倒在地上的时候,听到一个男人的低喝声:“md,这女人真是疯了,真是不要命了,兄弟们,咱们撤,换个目标去,这女人实在是块不好啃的骨头,虽然香气诱人,估计咬下去,一排牙齿都可能会碎掉。”
模糊中,隐约中,她看到那几个男人散去,顿时,她身上所有的力气似被抽空般,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记忆清晰地在脑海过滤一遍后,晓露紧提的心松了下来,只是,时断时续的抽痛,让她的身子微微地缩了缩。
接下来,她究竟该怎么办,怎么做才好?
原谅他吗?
一想到,他的身子曾与另一个女人疯狂地纠缠过,这个念头瞬间消失。
其实,她并不是一个迂腐,传统的要自己的男人必需是处男之身,只能有过自己这么一个女人。
只是,她的男人在遇见她之前,可以有过别的女人,但是,和她在一起了,就绝不能做出背叛她,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因为那是对彼此感情的不忠,背叛了她深信不疑问的信任,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跟他离婚吗?
近5年的感情,就这么付之东流吗?他会那么轻易地同意离吗?
心里比毛线团还要乱,她摁了摁太阳穴,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头顶上,传来一道像发现外星人的惊愕叫声:“呀,这,这不是李晓露嘛,离开公司后,怎么沦落到睡大街的地步了?唉,真是太惨了吧。”
“晶晶啊,你看她这狼狈的,衣衫不整的模样,该不会昨晚上被人给那啥了,受刺激了精神失常了睡大街上来了吧?”
“估计很有可能,真是恶人自有天来磨啊,想她以前在公司嚣张的,现今沦落到这么悲惨的地步,也算是老天有眼吧。”
“就是,就是,她……”
那个女人还想讽刺些什么,却见晓露不知什么时候爬起来,眼睛凌厉地瞪了瞪她,她竟迫于强大的气势,闭上了嘴。
“两个没见过市面的井底之蛙,我这叫街头艺术,这是我的新行业,几小时拿的薪资可是比你们一个月的工资还要高上两倍,虽然我打扮成这副凄惨的模样躺大街上,让那么多人围观的确有点伤面子哈,但是钱好赚啊,损失这么几小时的面子,却少挤一个月的公交车,还是很划得来的嘛!”
两个人听晓露这么一说后,皆是惊的睁大了眼睛,这就是所谓的街头艺术?轻轻松松的几小时内就能拿到这么多钱?
“街头艺术真能赚那么多钱啊?”其中一人狐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