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着威式天,即将走进蒙古包之前,张北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身后的ak说道:
“你留在外面。。”
“北哥。。”ak在外人面前,通常都会叫张北‘北哥’,就在ak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张北那凌厉的眼神,让他欲言而止。缓缓的站在一边,而站在张北身边的威式天,微笑的说道:
“谢谢您虎子哥,这位兄弟,我威式天用人格保证,虎子哥今晚一点事都没有。。”亲手为张北掀开帘布,首先映入张北眼帘的是一只烤的金黄的嫩羔羊,两大瓶银制酒瓶放在桌面的东西两边,坐在主席位置上的是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在他看到张北进来后,脸上泛起了慈祥的笑容,任谁也不会把这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和当年叱咤港城那么多年的彪叔相提并论。
“彪叔。。”当张北恭敬的站在门口,轻声的喊到对方名号之际!一直在打量张北的彪叔,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微微点了点头,指着自己对面的座位,强劲有力的回答道:
“坐,别拘谨。。”
席地而坐的张北,并没有因为对方常年积蓄下来的威严而变得惶惶不安,反而在恭敬的叫完那声彪叔后,张北又恢复到了以往不吭不卑样子,但目光一直在和对方对视着。。
“叫你虎子,不托大吧。。”
“那是我的荣幸。。”张北微笑着回答道!
“这段时间经常听小威提及到你,直到前段时间,你的场子一个个先后被老胡吞并的时候,我曾问过小威,你说,你口中的那个虎子哥,还有翻盘的机会吗?你猜他怎么说。。”张北轻轻的摇了摇头,彪叔用利刀割下一块羊肉放在嘴里后,继续说道:
“他说,你一定会回来翻盘的,而且会打的老胡毫无反手之力。当时,我就在想,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能让我出色的干儿子如此推崇,从那时起,我开始关注你,在随后一段时间内,当胡三和乔鹏先后出手后,我也动了,直接找人制造了一起窑场塌方事件,死人了,你的兄弟被抓了,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不是就为了想知道真相?”
张北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疑问,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回答道:
“是的,我不但要一个真想,还要一个说法。”
“一个说法?曾几何时,我记得敢这样给我说话的人,可以追溯到十年前了,不过他倒下了。。”
“这句话,齐林和胡三都曾给我说过,但结果呢?我没倒,我活的比他们都要好。。”看着彪叔那原本慈祥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坐在对面的张北,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你知道不知道,当你说出这句话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仍由我兄弟牢底坐穿的话,我就不配当他的虎子哥。。”
“啊?哈哈,你兄弟?确实,那个叫大头的汉子,按理说,应该是你兄弟,但我说他不配,或者说他不是,你信吗?”
听着彪叔那,想要暗示着什么的语言,张北不禁紧皱了下眉头,这是他进入蒙古包后,第一次脸上有了变化。
看着端起银质酒杯的彪叔,张北双手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在碰其下沿后,一饮而尽,学着彪叔的模样,张北拿起面前的利刀,熟练的片着金黄色的羊肉,一直没有追问其原因的张北,静静的吃着盘子里的羊肉,故装镇定的他,时不时的把目光投向正在那里吃着菜彪叔,其从容的表情不得不让张北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