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付公公以皇上感染风寒,偶有不适作文理由,打发了一众前来上朝的大臣。众臣一时之间也别无他想,没有任何的异议。
毕竟,在这个明媚艳阳的盛夏,这个年少高傲的一代年轻帝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了龙椅之上的至高主宰。
并以雷厉风行之势,惩处了谋反的谢蒙将军,并且架空了谢蒙一派的所有势力,变成了朝堂和军队里唯一想权力象征,可谓是只手遮天。
早早的,宛柔就醒了过来。许是皇甫锦有伤在身,所以睡得特别沉。看着他睡得如此香甜,宛柔也不忍心打扰他,独自下了榻,穿好衣衫,吩咐了付公公注意照料圣德殿的事情,便径自向着御膳房走去,亲自熬粥给皇甫锦食用。
知晓宛柔平安回宫,并且要前往御膳房,沫儿已经老早就焦急地等候在御膳房。这会儿还在不停地向外张望着,远远便瞥见了从晨光中而来的紫衣女子,高贵雍容,华美典雅,眼角眉梢还带着一丝甜蜜之感。
“娘娘,沫儿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娘娘无事真好。”沫儿急急地迎了上去,一脸担忧地望着她道:“奴婢前去圣德殿,也被付公公给赶了出来,没有第一时间向娘娘请罪。”
“你何罪之有?本宫如今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那事情过去了就莫要提了。快来帮本宫一把吧,要熬粥给皇上用呢!”宛柔浅浅一笑,款步姗姗地走进了御膳房。
待到沫儿将宛柔精心熬制的营养稀粥端起,随着她一同行至圣德殿的时候,皇甫锦已经醒了过来,并且秋丝雨和夏简然、莫楚白等人都一一在此。
“奴婢参见皇上,莫丞相,夏统领,秋神医。”沫儿放下托盘,微微福身,对其一一见礼着。
“怎么样,可好?”见秋丝雨在替皇甫锦诊脉,宛柔连忙行至其面前,有些担忧地问道。
“就像他说得,即使是万箭穿心,经过你的手,都可以康复了!明明就是我救的你,还把功劳通通都揽到你爱妃身上去了啊?”秋丝雨抿了抿嘴,吃味地望着面带微笑的皇甫锦,故意往他左肩上的伤口处轻轻拍去,便起身往自家相公处走去。
“啊!”皇甫锦吃痛地喊叫出声,斜睨了一眼站在自己床前的宛柔,故意叫得更加大声了。
“你怎么了?伤口疼了?”宛柔心知许是他在做戏,却还是难免担忧地上前关怀着。谁料到皇甫锦居然猛地拉过她的身子,往她的唇上轻轻一吻,偷香起来。
宛柔脸立即微微泛红,一下子推开了皇甫锦,气恼地指责道:“没个正经!那么多人在看着呢!你怎么可以这样?”
“有什么不可以的,朕是皇上!”皇甫锦被她这么一推,心里也不乐意了。抿了抿嘴,强词夺理地大声反驳着。
此时夏简然拿出一排银针,手中夹起一根银针,坐到皇甫锦的床榻边缘,带着一丝阴狠地笑意打趣着他道:“宛柔,让我来替你报仇!等会儿,我一定扎深一些,让你这个皇帝,尝尝非人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