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作死啊?还发着烧还干这种事情,不想活了是不是?啊……”叶向晚有些微怒,身上又麻又酥,像是被虫噬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舒服。可就是这么不舒服,却还想要更多更多……
(河蟹大军爬过……)*情事过后,就是无尽的沉默与尴尬。
叶向晚不愿看楚狄,她把头埋在薄被下,楚狄怕她把自己闷死,出手揪了揪被子。叶向晚不松手,宁可身上热得出了汗,也不愿意出被看他。
良久,叶向晚听到被子外男人低低地说了一句,“你的室友回来了。”
“啊?!!”白静要是看到这一幕,大概会疯掉,叶向晚再也顾不得羞愧,一把将被子揪开。
被子外某人笑得不怀好意。
叶向晚知道自己被耍了,身心俱疲让她也没心思和男人再计较这些。她又重新躺下,汗水将长发黏湿在脸上,十分不舒服,可叶向晚却不想动,她闭上眼,直到脸上传来可以称得上是称柔地触感,才又把眼睁开。
楚狄用宽大的手,仔细地将她的长发拢在一起,那样专注又温柔的表情,让叶向晚心中一悸。
鬼使神差地,她拉住他的手,然后直起身体靠近他,将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
果然,这家伙不是人,哪有病人在烧得那么厉害之后,经过如此激烈的一场情/事,居然会自动退烧的?!
真应该把他拉到医学院,然后解剖开看看,他的身体他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担心我?”楚狄问,离他太近,他的五官在她眼前无限放大,看得她有些头晕。
叶向晚飞快地把手收回来,“是,我怕你万一死在我这里,我对警察说不清。”
原以为她有些嫌弃的表情再配上这番对话,可成功的将楚狄惹怒,好让他早些离开。但叶向晚低估了某人脸皮的厚度,楚狄信手点起一根烟,深吸一口后,淡淡地说道。“忘恩负义的女人,刚刚是谁让我不要停,用完了就打算一脚踢开?”
牙齿咬得喀喀做响,叶向晚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把床头灯砸到男人头上,“不是所有人都像您一样,对这种事情如此热衷。”
“哦,那你刚刚没有爽到?”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映而已,不管是谁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