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我帮你处理伤口!”
柳妙儿恶言恶语,脸色不善。
“脱衣服!原来妞这么心急啊!”
“脱不脱,不脱我就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柳妙儿语气凶狠,可话刚说完,那男人就脱下了衣衫,露出上身,麦黄色的皮肤紧绷有力,只是那胸口,一道伤口正汩汩流血。血液顺着皮肤蜿蜒而下,十分诡异。
只是男人脸上却带着笑意。
“这么重的伤你还笑得出来!药呢!”
柳妙儿无语,从房间里找出一些白色的布条摁住伤口,然后那男人拿出一瓶药,柳妙儿拿过来小心的散在那伤口上,那男人明显身体一颤。
“疼就可以哼哼,没必要在所有人面前装出一副你了不起的样子。”柳妙儿没好气,不过那男人却笑了笑,不置一词,倒是看着柳妙儿手中的增厚白色布条,眼神有些奇怪。
“等等,你用的是什么布。”
男人抓住了柳妙儿的手,看着那布条,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这个啊,看你一副风流样,想必对女人十分熟悉了。这东西都不知道?”
柳妙儿讽刺的说着,那男人却嘴角抽了抽。
他似乎想起来了,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女子葵水来了之后用的布条,不过你恐怕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享用的男人了!”
柳妙儿幸灾乐祸,撒了药用那些布封住了男人的伤口,包扎好酒舒了口气。
反正这些布条她暂时是用不着了,送给这男人用用,也不错,反正是没用过的她好奇拿来看看。
柳妙儿笑着,那男人却看着自己胸前绑的紧紧的布条,眼角抽筋。
这个女人,可真是敢用这种东西!不是一般的女子都应该害羞恐惧吗?
男人抬头,看向柳妙儿,却发现柳妙儿将那些染血的布条藏在了一柜子里。然后她越过他,躺在了床上,盖上薄被就要入睡。
似乎,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在,她直接无视了。
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无视,这传出去,他惜公子月如钩的名号可就毁了。这女人从他一进来出来开始时有些慌张,余下的时候就如同没事人一样,实在让人费解。
“妞,爷陪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