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痋蛊?那又是什么东西?”慕容杰不解的问道,今天晚上他可真是开眼了。
“那是一种可怕的虫子,据说只有苗疆和南诏的巫师,才知道如何饲养那种可怕虫子。我也时常听说,有不少去到湘西行商,莫名奇妙的被痋蛊所害。”石敬瑭说道。
“如果不是痋蛊,世上不可能又这么大的虫子。我儿随师父游历南诏,曾见过草鬼婆,用痋术炼化蛊虫。南诏把养蛊人成为鬼草婆,他们说痋术是女娲娘娘留下来的异术,既能够救人也能够害人,总之非常可怕,被视为旁门左道。”
“妈的妈我的姥姥,这东西的确是够可怕,不管是什么炼化出这东西,我相信绝对不会是好人。”慕容杰说道。
“奇怪,奇怪,要真是南诏的痋蛊,那事情就更古怪了。”石敬瑭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又发现了什么?”慕容杰问道。
“这倒没有,只是我们潇湘剑府,素来与蜀中唐门无冤无仇,他们为何无缘无故同我们过去,这让我始终想不明白。现在又出现了南诏的痋蛊,谁都知道这些年来,南诏同西川年年交兵,战事从未有一天停歇过,为何水火不容的他们,会同时出现在潇湘剑府?不明白,实在不明白。”石敬瑭不住的摇着头。
“没什么好奇怪的,越是兵荒马乱,就越容易内外勾结,白虎堂的弟子也没少议论,都说击球都三川的陈敬瑄,早就有不臣之心,想自成蜀中刘备,只是时机尚不成熟,所以没敢扯旗造反,如今黄巢的军队横扫中原,只怕他自立之心更甚,表面上抗击南诏侵犯,背地里却内外勾结图谋自立,我想这才是陈敬瑄秉性。”温良玉说道。
石敬瑭沉思良久问道:“照你这么说,发生在潇湘剑府的怪事,那西川节度使才是罪魁祸首,可是就算他有不臣自立之心,哪怕还想要进犯荆湘,也同潇湘剑府全无关系,千百年来改朝换代何时一二,潇湘剑府何曾牵连其中。”
“陈敬瑄一介武夫,他定不会把我们这些修仙宗门看在眼里,我担心的并不是西川节度使,而是天山魔教。”
“你的意思是说……”
“天山魔教的功法,本来就怪异阴邪,我们这些名门正派,过去可没少吃魔教亏,如今魔教卷土重来,目标直指潇湘剑法,我们在大江边,遇上魔教长老,可见他们的人,早已经近在咫尺。如若他们同南诏痋蛊和蜀中唐门勾结到一起,只怕华夏大地免不了一场生灵涂炭的惊天浩劫。”温良玉说道。
无论是天山魔教,还是蜀中唐门,又或是南诏痋蛊,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所他们是残忍至极的魔头也不为过,如果他们真的勾结在了一切,那将会是一件无比可怕的事情。
是否真会有这样的可能,石敬瑭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温良玉并非是在信口开河,狼狈为奸的勾搭,自古以来并不鲜见,出现在眼前的林林总总,似乎也在暗示他们已经勾结在了一起。
潇湘剑府,同蜀中唐门,没有任何不睦,同南诏痋蛊,也没有任何恩怨,如今潇湘剑府的敌人,毫无疑问是昔日被潇湘剑府赶出中原的魔教。
然而,空无一人的潇湘剑府,没有任何魔教弟子的踪影,却偏偏出现了蜀中唐门的弟子,还有南诏痋蛊的巨大蛊虫,这究竟该作何解释。
“温师兄所言甚是,若真是如此,我们该如何是好?”石敬瑭问道。
“当我,我们应当经快找到众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潇湘剑府里的人,绝不可能就这样人间蒸发。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温良玉说道。
“对,我们该速回灵堂,定魂沙很可能就是突破口,我们必须尽快查明此时,然后把他们阴谋公诸于众,否则只怕大祸不远矣。”